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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真的不小心便錯過了他,他該有多後悔?

“嗯!無間中聽到了一些。”她在他懷裡點了點頭,毛茸茸的的小腦袋擦著他的心口,讓他熱血奔湧。

“難過了?”

“難過倒算不上。”她又不是真的的笙華郡主,哪裡會難過?充其量不過是覺得很氣憤罷了:“一開始知道的時候還是挺吃驚的,畢竟是親生父親,他以前對我很好,只是,那種好在男人的世界比較有限。祖母也是,並非真的那麼討厭我,只是,有所取捨罷了。”

做為局外人,她覺得自己已經算是很中肯了,畢竟這個時代是男人的天下,女人多為附屬品,親情在這些人心中被放在很低的位置,子女更是可以拿來做交易的籌碼。更何況,她當年也確實是做了那樣‘天理難容’的事,想到這裡,對那個娃兒他爹又一次恨得咬牙。丫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妖孽,放了一炮就跑,害她如此悽慘也不敢出來吱聲,真特麼不是個東西。

“這麼看得開啊?”雖然是意料之中的回答,他依然覺得欣慰,做他的女人太過於守舊可不好,要抗得起打擊,經得起磨難,也面對得了考驗,現在看來,懷裡這個小女人真是他的不二人選。

“不然咧?哭天嗆地?痛不欲生?那可不適合我。”

別人對自己的好那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可自己都不肯對自己好,那還指望誰來疼惜?

沒她,她是沒有名聲了,也沒有地位了,更沒有好的未來了,可是,她有信心在未來的某一日逆轉這一切,將一切本屬於她的統統都拿回來。她不會沒原則的軟弱,也不會沒底限的退步,既然重活一世就要活的精彩,她雖然沒有什麼大的本事,可好在夠清醒,如果連這一點都想不開的話,那活著也真沒什麼意思了,還不如早早去死,省得後面受罪。

聞聲,他笑得更加,口氣越發的溫柔:“阿弦,以後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告訴我,我守著你,護著你。”

“好不是用嘴說的,要用做的。”

她撇撇嘴,不以為意,男人麼,不都是喜歡花言巧語的?這種臺詞她看多了,真的沒啥子感覺,說得多不如做得好,什麼人是真的對她好她會用心去判斷,而不是僅僅聽幾句好話就會相信的。

“做的?”他似是認真地想了想,忽而垂首湊到她跟前,一本正經地問:“嗯?怎麼做?”

那時候夜色正好,月光正美。淡淡的銀光似雪印在他眉眼之間,他本就生的極美,長眉若柳,身如玉樹,今夜也不知是抽了什麼風,一改平時的狂帥酷霸拽的黑衣墨袍,竟穿了一身的白衣飄飄。牙白色的錦袍飄逸俊美,將他原本就絕好的身材突顯得更加修長挺撥,長長的黑髮隨意披在雪白的頸後,紅唇似火,媚眼如波,簡直可以用嬌豔欲滴來形容。

一個男人能長成這樣已是天下少有,更何況長成這樣的妖孽,如今還一臉桃花地睨著自己,那感覺,熱力直線上升,瞬間便燒得華青弦口乾舌燥。但是,可是,但可是,可但是……她真的是良家婦女好不好,所以縱然美色如此當前,她也依然‘正氣凜然’地推開了他,嬌嗔道:“唉呀!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人家跟你說正經的。”

他邪邪地笑,還故做無知地反問了一句:“我也是說正經的,不然你想的做是怎麼做?”

“你……流氓!”

華青弦舌頭都要打結了,身體也忍不住燥動起來。

媽蛋,她要扛不住了好麼,特麼他那眼睛裡閃出的電壓至少有好幾萬伏好麼,電得她全身都要酥軟了好麼,真是,太太太太太刺激了……

“流氓是什麼?”他突然若有所思,想了想,又問道:“還有,剛才你說的神經病又是什麼?”

噗!這個時候問這樣的問題真的好麼?

大煞風景好不好?特麼原本的旖旎畫面全都不見了好不好?內傷,吐血ing……

“呃!流氓說通俗點就是和採花賊是一樣的,至於神經病,也就是你們常說的瘋子。”

不過,內傷歸內傷,她還是好心地回答了她的問題,殊不知這一答,正好又中了某人的套。某人妖氣橫生的眼光柔柔一轉,又落到了她的臉上,一臉正經地問:“所以,你剛才說我是採花賊?”

刷地一下,臉又紅了,後知後覺的某弦當即抓狂,啊嗚一聲撲上去就是拳打腳踢:“唉!你怎麼這樣啊!你又斷取義,我明明是說……”

反扣住她不安份的小手,用力朝後將它們拖扣在自己的腰上。他的唇倏地壓了下來,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華青弦也不躲,任由他的氣息鋪天蓋地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