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讓人請我過來的嗎?說讓我一起來賞桂花?”
“可是那小丫鬟說……說你去了我母親那兒啊!”
怎麼會這樣?又失敗了麼?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難搞,明明都要得手了,怎麼能就這麼……薛仲雪被嚇得不輕,正失魂落魄地想著,卻聽華青弦又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本來是要去的,可是,笑語和笑然還在呢!我哪能提前離開,這不,就過來找你們了。”
“那,那……”
似是不經意,華青弦又道:“喔!對了,我剛剛倒真是看到有個人朝威北侯夫人的院子去了,瞧不真切,不過看那身湖綠的衣衫,好像是……柔倩郡主。”
“什麼?倩兒……”
一聽這話,柔雅郡主失聲叫道,薛仲雪更是大驚失色,腿上一軟,便惶然地跌倒在地…… ——出大事了,確實出大事了。
威北侯府二小姐的生辰宴上鬧出了大丑聞,而更讓人歎為觀止的是,出事的人,是威北侯府的傻公子和長公主家的柔倩郡主,而出事的地點,是在威北侯夫人的臥房裡。眾人趕到時,威北侯家的小傻子正在柔倩郡主身上施虐,房門緊閉著,眾人卻能將小傻子的狼喘聲和柔倩郡主嘶啞的哭聲聽得一清二楚。趕來看熱鬧的大家閨秀們無一不羞紅了臉,更有甚者甚至直接掩面而逃,再不敢讓那汙穢的聲音飄入耳中。
薛仲雪嚇得六神無主,柔雅郡主更是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可她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就算明知道房間裡那個是自己的親妹妹,可為了自己的閨譽她卻遲遲不敢進入,直到聞迅而來的威北侯夫人大駭地衝進房中,分開還全裸著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柔倩郡主的哭喊聲,這才驚天動地地傳了出來。
再不遲疑,柔雅郡主飛快地衝入房中,鼻尖都是歡愛過後的**之氣,柔雅郡主難得地紅了臉。順手用錦帛將妹妹裸露的身體重重包裹之後,這才有機會看清清室內的情形,滿地撕裂成片的衣帛正不忍直視地散亂在床邊地下,懷裡的妹妹全身都在發抖,而不遠處施暴之後的小傻子則一臉饜足地流著口水對威北侯夫人傻笑。
這一幕幕都深深地刺激著柔雅郡主的經神,她紅著眼憤怒地站了起來,指著薛仲清的手指已顫得不成樣子:“混帳,我要殺了你。”
威北侯夫人大驚,衝過來死死抱住了柔雅郡主有腰,不讓她真的衝上去傷了自己的兒子:“郡主,郡主息怒啊!這裡面肯定有誤會。”
“這也叫誤會,啊?”柔雅郡主的聲音都在顫抖,眼淚也止不住地唰唰往下落,雖然這件事她心知肚明,知道是怎麼回事,可出事的是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妹,看到妹妹嚇成這樣她也於心不忍。一時氣惱,只恨不得當場就把那薛仲清殺了才解恨。
許是聽到了屋裡的動靜,趙香奴帶著薛仲雪也衝了進來,看到房內的情形俱都是一愣,趙香奴畢竟是個能幹的,很快就將已穿好衣服的薛仲清拖出去避難,而薛仲雪看到柔倩郡主的模樣,心裡當時便是一涼。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件事是怎麼回事了,可是,如果承認這樣的事,不說家裡人放不過她,就算是世人都容不下她了。
這麼想著,她突然把心一橫,大聲道:“都是笙華郡主的錯,是她帶來的蛋糕有問題,哥哥吃了才會發狂的。”
一語出,房間內一片靜諡,原本哭著鬧著人也紛紛安靜了下來。
雖不明情況,但威北侯夫人還是很快鎮定下來,凝眸看著自己的女兒追問道:“你說什麼?”
薛仲雪被母親瞪得心裡一虛,可仍舊強自鎮定道:“娘,您自己想想看啊,哥哥那心性哪裡能做出這種事?方才哥哥的模樣一看就不正常,肯定是……被人下藥了。”
聞聲,威北侯夫人飛快地回想著方才的情形,她進來的時候,兒子似乎很興奮,臉上明顯的紅暈掩都掩不住。眸色一沉,威北侯夫人心中已有數,只是再看向薛仲雪的目光,卻隱隱透著壓抑不發的怒火。被母親凌厲的眼神看得心頭一顫,薛仲雪又要軟腳,但還是強自鎮定地對母親說:“娘,還是先想想怎麼辦吧!現在……外面……”
無論這件事真相是什麼,鬧成這樣她們府上怎麼也是逃不了干係的,回想起當初她有心讓女兒請這幾位世家千金過來的目的,威北侯夫人很難將此事不與攝政王府掛上勾。但事情已發生了,懊惱無益,追究責任什麼的那都是後面要操心的事,此時此刻,最緊要的還是壓住這樣的訊息,在她和長公主府上商議好處理對策之前,不允許任何人走漏半點風聲。只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更何況還是這樣的醜聞,又豈是她能輕易壓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