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是你們日本人的待客之道嗎?”
“很不錯的襯衫。”那個黑影輪廓站直,隨後聽到金屬摩擦的聲音,她收了劍,轉身,隨手開啟燈。
這時,她依然穿著道服,不過卻是鬆散著頭髮,她將長刀按放在地上,坐在了旁邊,就這樣直愣愣的盯著貼靠在牆壁上的吳天:“每一位客人,招待的方式都有不同,如果是你,我想,今晚我的招待已經很周到了,不然,現在的你,應該早死掉了。”
吳天莞爾,也是坐在了床板上:“你能劃破我的襯衫嗎?”
“刀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既然已經知道你的襯衫不能劃破,為什麼不去切別的地方?”
吳天差點翻白眼,顯然這不是個和他較真的持有者:“那你招待我到現在,又是什麼意思呢?”
吳天既然已經和千山雪面對面,那麼藍瞳,一定能看穿她是不是持有者,而千山雪又早就看到了吳天,這樣倆個人到這個單獨相處的時候,就不需要那麼虛假了。
燈光下的千山雪很安靜,雖沒有化妝,但是她的容貌細看之下,絕對不會比悠差,而且她那無形中還流露出一種優雅的氣質,是悠不能比的,更何況她是個雙面人,如果說學校說悠是最漂亮的少女,那麼千山雪一定是那種不易讓人接近的人了。
吳天這樣想著,對面的少女卻是安靜的問著:“你很聰明,我很喜歡聰明的人。”
“我能理解為大明星蒼井利亞對我表示好感了嗎?”
聽到這四個字,千山雪的目光頓時鋒利起來,只是轉瞬之間消失,她那漂亮的嘴角抹出一絲冷豔的笑容,雖然是初次見面,但倆個人是持有者,就沒了凡俗間的那種陌生,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在對方都活著的時候,拿到對方的筆記。
她沒回答吳天的問題,到是說著:“你早就想到了是我要逼你用筆記嗎?所以,故意用了筆記,然後用假筆記替換了?那麼,真的筆記,應該留在你的身上了?你們中國有一句古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是這樣嗎?”
吳天的思緒倒退,回到數天前,他安排了莫得一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克隆一本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筆記,然後放進東京機場的儲物櫃裡,隨後他使用了筆記,又放了回去,而最終,千山雪安排了賊,去偷取,然後丟掉,她在拾取。
真正的筆記,吳天當然不可能說在哪,但是這一次千山雪一定是從儲物櫃裡拿到了假筆記,不然,她沒有不動手的理由,而且看樣子她已經證明了,既然證明後,自己的記憶就不應該這麼清晰。
“那你要不要先殺掉我試試?”吳天依然那副咧嘴傻笑的樣子。
千山雪握住了冰冷的長刀,她並不是不想試,而是不敢……淘汰持有者,並不是優先的考慮,最優先的,應該是持有者手中的筆記,如果僅僅是殺死對方就完事了,那麼這遊戲就簡單無比了,但問題是,如果一直這樣做,她反而得不到任何一本筆記,最後還會被高階持有者反過來輕鬆的滅殺掉。
所以,現在應該是讓他活著的時候開口,告訴她筆記在什麼地方。
這樣做卻是有些直白的讓人覺得愚蠢,可是千山雪已經用了人不知鬼不覺的小聰明,迫使吳天將注意力擊中到伊藤家、鈴木家,從而使用筆記,她悄悄跟蹤,隨後無聲息的看吳天將筆記放哪裡在拿出來,可是,明明一眼沒放過,卻拿來了本假的。
那麼,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在吳天的身上了。
於是,千山雪的目光由吳天的面龐一點點的向下移動,彷彿看穿一樣的要看穿吳天,只要藏在他的身上,這樣的凝視,到了某個部位,他一定會緊張,露出馬腳,到時候……
果然,她見吳天的手略微的,近乎不被覺察的向某處遮擋了下。
這是人的一種本能,秘密雖然沒被發現,但如果被懷疑,就會控制不住的去想掩藏,那麼,是在那?千山雪右手一動,按住刀鞘,支撐的身體頓時飛速衝了過去,一把扣住了……神馬東西
白亮的燈光下,安靜的房間中,少男、少女,氣氛緊張,眼神奇妙,無比尷尬,姿勢,尤其的不雅,吳天盤腿坐在床板上,那手,剛剛不經意間遮擋的地方正是褲襠,那麼,將思緒與注意力集中到了記事本上的千山雪,自然不會去想多餘的,所以這個時候的戰況,可想而知。
某吳差點興奮的狼嚎出來,就這樣深呼吸一口氣,盯著眼前人,心想:姑娘,你是在和我玩心理學嗎?不說蘇珊,不說歐美臻,就說小雙雙都能做你的祖師了,這點小套路,用手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