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他一向是行動派,當初恨我時,恨不能整得我立馬從他眼前消失,可如今,喜歡上我後,連掩飾都不必,恨不能立馬把我帶在身邊。
他一向是個極端的人,他能與姚千帆成為朋友,性子也有些雷同吧。
我深吸口氣,看著他炯然的目光,淡淡地道:“回去做什麼?那裡又不是我的家。”
“以前不是,但現在是。”他微微一笑,緊抓著我的手不放,“還在記恨著當年的事麼?其實,愛之深,恨之切。當初是我太笨,不懂得表白,錯把欺負當成追求。”
我看他一眼,他說的倒是輕鬆,一句愛之深恨之恨就能消除多年積壓心頭的恐懼與受傷的心靈麼?
“你的意思是,我還要感激你大少爺您對我的欺負麼?或是能得到你的青睞,就得對你感激涕零?呵,你有偉大到讓我心甘情願任你欺凌而還把它當作是愛的表現麼?我沒你那麼變態。”
他沒有動怒,只是目光柔和地看著我,聲音低沉:“還在生我的氣?對不起,是我不好,等回去後,我會補償你。”
我冷笑:“把你丟下懸崖,再給你一跟繩子,你心裡會感激我麼?”
“不會!”他回答的篤定。
我挑眉。
他又道:“我會恨恨打你一頓屁股,然後,再狠狠吻你,懲罰你推我下懸涯的錯。”
我脹紅了臉,“你這個色狼………”我用另一隻手摑他的臉,被他飛快捉住,然後被他一帶,我低呼一聲,跌進他懷裡,一雙炎熱的唇已攫住我的唇,輾轉*。
“唔………”我太過驚訝,以至於沒有來得及反應,雙手抵在他胸前,任他吻過正著,他的唇急切地品償著我的雙唇,霸道地吸取著,雙唇被他吻的抽痛,我恨恨瞪他,推開他,不料他手臂緊緊箍住我的腰,僅憑他一隻右手是不能箍制住我,可我又顧忌著他受傷的左手,不敢太過用力推他,卻成了他箍制我的好武囂,他不管不顧地吻著我,舌頭開始在雙唇上亂竄,他急促的呼吸噴在我臉上,他的雙唇吻的很用力,我感覺唇上的唇彩都被他吃掉了,從唇上傳來麻麻的感覺,排除對他的厭惡,這人的吻技其實不怎樣,與姚千帆那個萬人騎千人斬的高超吻技差遠了,可他粗魯中的急切,霸道中的憐惜卻取悅了我,他確實可惡,但比起種馬似的姚千帆,他又好太多,看他生涉的吻技,我在心裡壞壞的想,這人該不會還是處男吧?
我正想著,所以忘了反抗,卻激起了他的得寸進尺,他的舌頭如蛇般伸進我嘴裡,與我的*相戲,我居然還情不自禁地張開了嘴,任他吻的更深,更猛烈。
有些暈沉,他的吻真的不溫柔,越來越粗魯,還弄痛了我的唇,可是,我卻從這粗魯霸道中得到一絲*,暈乎乎的感覺中,耳邊響來一陣悶哼,“啊………該死………”
他放開我的身子,右手緊緊捏著包著崩帶的左手,俊臉扭成一塊。
而我也回過神來,又羞又急,忙退離一大步,心跳紊亂,顧不得看他痛苦的模樣,理了理被弄皺的衣服,飛快地跳開幾大步,看著他躺在床上,扭曲著俊臉,過了好半天才舒展眉頭,苦笑地望著我。
我剋制著臉上的羞紅與惱怒,冷哼:“活該,這就是非禮我的報應。”用幸災樂禍的表情掩飾心頭的不安與紊亂,該死,我怎麼會沉浸在他的吻裡。
他以右手撐起身子,驀地又重重躺在床上,俊臉緊緊皺成一團,右手緊緊握著左手,好似很痛苦的樣子。
我顧不得惱恨羞加,箭步上前,焦急問道:“怎麼了,又扯到傷口了?”
他原本痛苦的眸子閃過一絲異樣光茫,我心裡暗叫不好,卻來不及反應,腰肢已被他捉住,我跌在他身上,後腦勺被他壓住,使得雙唇覆蓋住他的唇,他又開始吻我的唇。
我心裡惱火,掙扎著,使勁打他,從牙逢裡擠出幾個字:“混蛋,放開我。”
他的雙唇與我有了些許空隙,他雙眸對上我惱火的眸子,俏皮一笑:“不放!”說著手掌一壓,我的腦袋又被他壓在他唇上。
我終於火了,顧不得怕他再度受傷,狠狠咬他的唇,他吃痛,飛快放開我,
正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不合時宜地開啟了,
我們飛快地分開,看向來人,是姚千帆。他看到了我們,驚愕爬滿整張臉,我暗叫不好,可他臉色很快就恢復平靜。
可我深知,這張隱藏在平靜表相下的面孔,內心決對已埋伏了千伏烈焰狂漿,只等洶湧噴發!
他看到了激情相擁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