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想得,現在只是代價。”
“你可以去找她。”孫曉見過齊夏果,對齊夏果的樣貌倒是沒什麼特別印象,只是覺得那是個安靜的姑娘,柔聲柔氣地說話,說話之前總習慣性笑,看起來脾氣十分好,再看看一灘爛泥的蘇耿,孫曉想,也許那樣的女人才是真正從蘇耿身上抽出來的那根肋骨,只是那根肋骨存在的時間太長,以至於讓身體察覺不出來重要性,一旦抽離身體,才會疼痛。
蘇耿閉上眼睛把被子蒙過頭,聲音不太清晰地說,“我睡會兒,你自便。”
“你還娶我嗎?”孫曉拉開他的被子,看著蘇耿的臉問,她突然輕笑著說,“你反悔了,你愛上她了。”
蘇耿把被子重新拉回來,遮住所有光線,“娶。”只一個字,他會娶孫曉,他一定要娶孫曉,這是蘇耿十幾年的想法,橫貫他的青春期成年期。他做了這麼多,怎麼能不見證下效果,現在回頭看看,如果他不娶孫曉,都對不起自己的這場鬧劇。
在舞臺上跌得再慘,也要舉止優雅微笑著謝幕。
冰涼的液體衝頭而來,蘇耿突然掀開被子,臉色鐵青地抹著臉上的水,吼道,“滾,都給我滾。”孫曉站在一邊咬唇看著他,最後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
蘇耿躺在那片冰涼的水漬中,覺得心也涼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他要的不就是和齊夏果離婚,和孫曉結婚,現在他可以做到了,但是他的心也空了。在離婚幾天之後,蘇耿想如果他說後悔了,會不會被人嘲笑,苦澀地想,齊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