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你絕對不會想要知道我剛剛念什麼。”
原馭依然笑笑,不以為“虐”。
“你請回吧,我這小店招待不了你這大老闆。這筆生意我不談,你不要再來騷擾我了。”筱海說話間果然看到小余端了杯咖啡出來,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小余無辜地看了她一眼,把咖啡放到原馭面前,人就趕緊溜了。
“咖啡來了,喝完快滾。”筱海說完,看了下牆上的老鍾,跟趙老闆約定的時間快到了。“小余,泡一壺金萱,準備一些茶食。”
原馭倒是挺悠哉,開啟公事包,拿出一些檔案,居然一邊喝咖啡,一邊辦公了起來。
“你在幹麼?原馭,你以為這是你的辦公室嗎?快走,我還要做生意。”筱海簡直拿他沒轍,對於一個不跟你起舞,不對你發怒的人,怎樣都很難激出她想要的結果。
“我這筆生意沒做成,我不走。”原馭啜了口咖啡。“咖啡味道不錯,不過金萱我也可以喝。”他說得好像人家泡茶是準備請他似的。
襄筱海快抓狂了,她已經看到趙老闆從大門走進來了。“你別鬧了,我的客人來了。”
“不要我壞事?簡單啊,答應我的要求。”原馭攤了攤手。
“你若真的不走,先到裡面去等等吧,等我談完這筆生意。”她趕緊轉身喊人。“小余,帶原先生到內室去休息。”
小余非常有效率的出現,然後端起原馭的咖啡。“原先生,這邊請。”
原馭看了她一眼,富有深意的一眼,然後才跟著小余走進內室。
看著小余殷勤地招呼著原馭,筱海忍不住咕噥:“到底誰才是她主子啊?”
當然她沒時間抱怨,客人已經上門,她趕緊轉身迎接。
一小時後,襄筱海送走了趙老闆。雖然因為心不在焉,花了比平常更久的時間談完這筆生意,好在她還是成功了,這一次她可以大半個月不用再接生意了。
嘆了口氣,她轉身兀自上樓,並沒有先去內室處理原馭那個大麻煩,因為她知道現在跟他說什麼都沒有用。
她回房間拿了皮包,打算偷偷摸摸溜出門,去逛逛街看場電影,把原馭放在這裡枯等。
下樓的時候她非常小心的沒有弄出聲音,走過大廳跨出店鋪,正要慶幸擺脫一個牛皮糖,轉身卻撞上一堵又硬又寬的牆。
“襄小姐想要去哪裡,我可以送你一程。”男性低沈帶著笑意的聲音在她頭上響起。
筱海憤恨地抬頭,原馭那張放肆的笑臉就撞進了她眼眶裡。
“你幹麼陰魂不散?”她明明沒發出聲音,他怎麼會知道要先出來堵她?
“我陰魂不散?我看是你鬼鬼祟祟吧?”他低頭看她,那眼神好像在看什麼宵小之類的人。“要不是我看到小余去收杯子,我還不知道你打算把我這客人放鴿子呢!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傳出去對你當鋪的名聲不好吧?”
“你……”她咬了咬牙。算了,跟他生氣只是浪費能量。“我要去臺北市,送我一程吧!”她說著還率先走向他的車。
原馭笑著走向她,發現她生氣的模樣很有趣,搞得他老愛惹怒她。
原馭覺得自己就快搞定襄筱海了。
這幾天他只要有空就去盯著她,就算她有客人在店裡,他也泰然自若地在她店裡頭辦公起來,甚至有時候還會借用她的網路線傳資料呢!
當然筱海是氣得猛跳腳,但也拿他無可奈何。除非她不開門做生意,否則哪裡擋得了他進駐她的老本營。
就是這一、兩天了,他打算從早盯到晚,直接把她逼進絕路,這樣她一崩潰就會說出原淇的下落了。
想到這件事情要了結了,他的心裡頭居然有種淡淡的失落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他有受虐傾向?!
將車子減速準備停在她當鋪的附近,眼角卻瞄到她打扮得光鮮亮麗,手裡拿著繡花提包走出來,並且開啟自己車子的門坐了進去。
“她又要去哪裡?穿這樣總不會要去看電影吧?”他有一次跟著她,她去看電影,他就坐在電影院門口等,一邊還在看公文。
她看完電影出來時還向他嘲弄地笑了笑,彷彿他這個工作狂是個儍瓜。他也不願意這樣,也不想想是誰害的,讓他不能安心地在辦公室工作。
他很自動地將車子又開上路,遠遠地跟著她。只見那女人不慌不忙,悠悠哉哉地開進了臺北市,就算路上塞車,她也無所謂的樣子。
他跟著跟著開始覺得不大對勁,等到他發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