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我河東軍可就將康王等人拿下。這種事……你說我能嗎?”
李鷂子諷刺地一笑:“帝總以為天下就他一個是聰明人其他人都是笨蛋。楊侯到時候若真隨太上皇康王回東京。只怕就會一輩子在京城做你的駙馬爺了。”
楊華回頭看了一眼缺的東京城:“這鬼地方已經被大家刮光了。我可不想回來。走吧。老子可管不了那麼多。到相州。我就說軍糧已經耗盡。無力尾。自翻太行山回山西去。對朝廷。對天下百姓也算有個交代。反正尾隨金人的任有趙九他們。人家可有十萬大軍。多我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在回頭的一瞬間。華看見一條孤獨的背影擎著旗追了上來。
紅旗上分明寫著三大字:汴梁營。
“於憶。你怎麼來!”楊華撥馬頭跑了過去。
於憶一個立正。大聲道:稟侯爺。於憶這條命您的。自然要追隨你到天涯海角。“他氣憤地說:”那群弟兄。平時一個個以好漢自居。可今天卻沒一個人跟我走。都舍不的家中的妻兒老小。俺光棍一條。也沒什麼可牽掛的俺要做好漢。俺要當兵殺敵。侯爺。你不會不要我吧?“
“好漢子!”楊華跳下馬去。使拍了拍他的肩膀:“於憶河東軍歡迎你。”
(本卷終)
第四卷 西望太行
第二百七十章 劉光世
利軍黎陽,白馬渡口。
黃河之上已經凍結,曾經翻湧的黃色波濤已經凝固成黃色的雕塑,在早晨的陽光下閃爍著金光。
黎陽城外十里正是黃河上有名的渡口白馬,從這裡南下,也不過十日時間就能到東京。正是兩河地區各路勤王兵馬的必由之路。
不過,一聲“北奴來了!”的驚叫卻讓這支從關中來的鄜延大軍做了鳥獸散。
滿眼都是瘋狂奔逃計程車兵,人喊馬嘶,竟滿山遍野地跑成一片。
“吁吁!”劉光世幾乎被受驚的戰馬掀翻在地,使勁地拉了半天韁繩,這才將戰馬停下。環顧四周,身邊只剩百餘親衛。
他苦笑著搖了一下腦袋:“金人大軍現在正沿著開德府去大名,怎麼可以從白馬過黃河去碰相州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