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直到後面孫韶連著幾天都不再出現後,洛克和他小組裡的成員這才後知後覺地明白了這件事,當即,各個臉上都難看得不得了,宛若別人糊了幾張燒餅上去。
在這之前,他們還能說學學孫韶的胸襟的話,現在,他們是覺得自己大概拍馬也追不上孫韶這份氣度了。
這事兒,工作室裡上上下下沒有人心裡不清楚,雖然孫韶自己一直還掛著零時工,短期工甚至編外人員的號兒,但就憑他帶著他們整出這最後的新業務成案,他就是現在大學肄業,工作室裡眾人也得將他給供著,原因無他,新業務,功臣,五個字足以說明一切。
要知道,雖然這個工作室沒有掛個什麼國內一流大企業的名號,但每年多少一流畢業生也是擠破了頭想進來的,更別說孫韶現在留下來,在這裡面的地位了。可他倒好,居然就這麼拍拍屁股,一片雲彩也不帶走地就飄遠了。
洛克和他組內的組員表示對此接受無能,李成兵倒是大手一揮——反正這人我沒留住,但是你們之中又誰能把他給拐回來,我記他大功一件。
於是,孫韶的電話和電子郵箱開始再也沒有空閒的時候了。
孫韶在這頭一邊覺得心裡熨帖,一邊婉拒眾人的邀請,這半年,他確實學了很多,但最重要的是,他終於在這種環境裡明白,自己果然還是不大喜歡這種環境和這些需要傷腦子,爭來爭去,又算計來算計去的工作,還是一個人單幹最靠譜。
這天,孫韶上完課,一時半會又不想回家,正準備順路拐去易輝那裡,看看他弄得那個野騰馬飲食集團到了那一階段時,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他瞄了一眼來電顯示,不由頭疼地揉了揉額角,然後才接通了,“洛克……這次又是誰想出了什麼我‘必須回去’的理由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