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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了學校,回到了她喜愛的課堂,回到了日夜思念的同學們中間。

聞鶯在學校是位好老師,在家是個好媳婦,深得公公、婆婆的喜愛。雖然沒有學過裁縫,但家裡這麼多人過年的新衣服都是她做的,新鞋也是她做的,公公婆婆穿的毛衣也是她編織的,因此,公婆都將她當成自己的親閨女。

至於對待老公柳浪,更沒有說的了。尤其是小夫妻倆住出來之後,家中所有家務事,都是她一人在管,在操勞。而柳浪只是把家當作飯店、歇店,對於家中的生活瑣事,從來不聞不問。從平時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到三個人的穿著;從過年過節的安排,到親朋好友的禮尚往來,都是她在籌劃,她在安排,而且考慮得非常周到,安排得非常細緻、妥貼,左鄰右舍都誇她會當家,好多男人都羨慕柳浪討了個好老婆。

有時,柳浪在外面花天酒地,拈花惹草,聞鶯不是和他大吵大鬧,而是對柳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耐心地勸說他不要胡來,要遵紀守法,並一再告誡他,做任何事情都要有個度,超過了這個度,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為了家庭的和睦,鞏固、維護好這個小家,她作出許多讓步。一次,柳浪把一個女學生的肚子搞大了,在醫院打胎,她買了東西一次又一次地去醫院看望這位女生,好言好語勸她想開些。對於柳浪給她造成的傷害,多次表示了歉意,由於思想工作做到了家,才私下平息了此事。

但是,柳浪給她的打擊實在太大了,柳浪對於老婆一次又一次的規勸充耳不聞,並且仍然我行我素,甚至越滑越遠,越陷越深。這使她實在太傷心了,有時只能一個人暗暗流淚。由於傷心過度,給她心靈造成了極大創傷,達到了難以承受的程度。也許有人會說,既然如此,不如和他離了算了,為什麼要吊在一棵樹上死呢。但是,聞鶯是個非常傳統的女人,她認為,既然嫁給他了,活著是柳家的人,死了是柳家的鬼。因此,她寧願受氣受怨,甚至蒙受恥辱也要維護好這個小家。

然而,她由於心裡壓力太大,憂鬱過度,最終積勞成疾。在一次體檢中發現得了嚴重的風溼病,兩腿走起路來都有些困難了。事情至此,柳浪才後悔莫及,但是,沒有後悔藥可吃的。

聞鶯在縣人民醫院住了一段時間,病情未見有所好轉,又回到家中療養。過了一個多月,病情繼續惡化,兩條腿感到麻木,有時好象連知覺都沒有,下地行走變得十分困難,只能靠拄著柺棍慢慢地往前移了。

面對老婆身體發生的突變,柳浪整天低著頭,一副心灰意懶的樣子,走起路來連腳都抬不動。有的說,這一下柳浪該醒悟了,該金盤洗手了,也該正正規規過日子了。有的說,該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把這些漸漸地淡忘了,又重新回到了從前的樣子。

這天,柳浪想起兩年多來和白緹在一起時的纏綿、溫存,zuoai時的快慰,趁著在省城事已辦畢,想和這位年輕而又漂亮的“替身”再溫存一番。於是,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她的電話:“你是白緹嗎?你猜猜我是誰?”

“猜不出來,你是……”

“我是柳浪呀!”當她聽到“柳浪”兩個字,就‘啪’的一聲,即刻關了手機,這時手機裡傳來“嘟,嘟”聲。柳浪氣極了,罵道“婊子貨!”

這時的她,正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中,而這個男人並不比柳浪年輕,但是他比柳浪有錢,比柳浪有勢,是省府下屬某部門的一個處長。

“剛才誰的電話?”男人問她。

“過去的一個朋友,”說完,罵了一句:“死不要臉的東西!”

“幹嘛那麼狠?”男人看了她一眼說。

“我喜歡的是你,讓他做夢去吧!”

“好!”男人立刻獎給她一個熱烈的吻。

“明天你就給我去換個號碼,煩死了。”她移開他的嘴說。

“照辦,我的寶貝!”他又將嘴唇貼到了她的嘴上……

白緹認識這位處長倒是屬於偶然,在一次學區技能比賽中她認識了比她低一個年級的校友,芳名叫施怡靜,家裡的人都叫她小靜,比白緹小一歲。自從那次比賽之後,她倆便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從此,兩人形影不離,下課了,一起去閱覽室看書,一起去音樂廳聽歌;星期天,白緹陪她一起逛街,還陪她一起去她的姨父家,這個姨父便就是那個處長。

這樣一來二往,跟小靜的姨父也混熟了。白緹她性格活潑,嘴巴又甜,手腳勤快,一到他家,忙這忙那,家務活搶著幹,很快贏得了小靜姨父的喜歡。尤其是他現在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