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到村長被人打了的事情,那打人的小子一定就是剛才那小子。如果你不怕他地拳頭,就上去教訓他吧。”邊說邊掏出電話,對電話那頭叫道:“三哥,快點把所有人都叫過來,有人鬧事……。”
“操***,竟然敢到我們煤礦廠來鬧事,誰有這麼大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罵罵咧咧地聲音。
“就是昨天打村長的那小子,厲害著呢,你們快點過來,要抄最厲害地傢伙……!”
“好好,我們馬上過來,你們先別和他動手……。”
楊默等人來到二樓的辦公室,辦公室此時正關著門,視窗的空調嗡嗡作響,裡面顯然正在吹空調。
楊默敲了敲門,“裡面有人嗎?”
“誰啊?”裡面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是來找你們談煤礦廠的事情的,開一下門吧。”楊默道。
“操,狗仔他們在幹什麼?”男子罵了一句,還是過來把門開啟了。
剛一開門,裡面就撲來一股冷氣,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站在楊默的面前,此人就是為民煤礦廠的礦長秦城堡,三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材有些高大,但卻長得有些白胖,實在讓人無法和礦地管理員聯絡起來。
而在那邊地辦公椅上,還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昨天被楊默教訓的孟有良,此時地孟有良,腦袋和手臂都打著繃帶石膏,正用左手託著腦袋,斜臉望著門口處,一副芶延殘喘的樣子。
秦礦長上下打量了楊默一眼,然後又把目光投向他身後地何斌等人,問道:“何兆麟,你們又來幹什麼,鑑定結果不是都出來了嗎,難道你們還要來搗亂。”
那叫何兆麟的男子沒有理會秦礦長,而是跟著楊默一起進入了屋子。
“啊噢,原來是你這……。”孟有良這才認出來者是楊默,差點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不過他想起昨天下午楊默的兇殘,到了口邊的喝罵卻又強行嚥了下去。
秦礦長見這些人橫蠻囂張,大聲喝道:“喂,你們怎麼亂闖,快點給滾出去,不然我不客氣。”
楊默沒有理會秦礦長的叫喊,而是直接坐到孟有良旁邊的一張椅子上,說道:“秦礦長,我們今天來好好談談賠償居民損失的事情,你也少在這裡叫囂了,先坐下來。”
孟有良知道楊默的厲害,現在見他坐到自己旁邊的椅子上,不但不敢惱怒,反而給嚇得冷汗直流,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秦礦長是見過世面的人,剛才又聽過孟有良說過昨天的情況,現在見楊默如此囂張,自然猜到他是昨天打人的那小子。他心中冷笑,你小子雖然會點拳腳功夫,但這裡可是我們地地盤。等我們的人聚集齊了,你小子非被我們好好收拾不可。
不露聲色地坐到楊默的對面,問道:“小子,你說該決。”
那叫何兆麟地村民搶先說道:“這還用說嗎,凡是我們房屋出現問題的,你們都必須賠我們房款,然後我們重新找地基修房子。”
秦礦長輕笑道:“你們房子出現了問題,那應該找政府,來找我們幹什麼,真***有個毛病。”
何兆麟給秦礦長這麼一說。更是激動起來,面紅耳赤地叫道:“我們的房子正是因為你們挖煤才要垮的,你們自然應該賠付損失,要想得了好處就跑,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
另外幾個人也激動了起來。“就是,追到天涯海角,我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必須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要是你們不賠償,我們就來把你們的煤礦廠給炸了。”
本來,這些村民先前都不敢對煤礦廠的人如此叫囂地,不過現在已經到了最後時刻了,要是他們再不硬氣一點,最後唯一的結果就是無家可歸,再說了,他們見識過楊默的厲害,心中也有了一個依託。
“媽的。一群刁民。”秦礦長叫道:“那你們叫人來把我們這裡炸了算了,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人撐腰……。”
楊默見場面很是混亂。忙向村民們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然後說道:“秦礦長。你別在這裡和我裝逼了,其實這責任都是心知肚明地事情,誰不知道這一帶的地下水流失和居民房屋的塌陷是你們煤礦開發所引起地?你就一句話吧,到底給村民們怎麼一個交代?”心下暗想,你這混蛋也姓秦,真是丟我秦家人的臉啊!
“那好,我今天就明說了。”秦礦長拍了拍桌子,“要我們賠償這些居民的房屋重建費是不可能的,我們最多隻能賠償地下水流失對村裡造成的損失,而我剛才和孟村長正是在商量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