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陳淺問。
“流行性病毒感冒。”
“我操!就一小病!”李洋想破口大罵了。
不過眼珠子一轉,朝其它兄弟使眼色,拍起巴掌來:“妻奴啊!聽說四川男人是那個什麼‘火巴’耳朵!你這北京男人也是?!”
“我操,說什麼喃!老子啥時候‘火巴’了?!”張揚跳腳了。
“你馬子吃了藥沒?上醫院看過沒?”李洋追問。
“看了醫生也吃了藥了,現在在家躺著呢。”
“那不就結了!一點小感冒,她也吃了藥睡下了,你回去個球啊?!”
“就是,不準走!走了你就是四川男人了!”
那堆漂亮妞也起鬨了。
張揚沒好氣地瞪了李洋一眼:“你小心存心的吧!”
“就是!咋地,誰讓你小子死鴨子嘴硬!”
李洋其實也就只是想讓張揚承認他確實是重男輕友,這些人也能理解的。
偏生張揚就不敢,一甩外套:“就一小感冒,不回去就不回去!來來來,繼續玩!”
“好喲!今晚咱們玩到通宵!”李洋機不可失趁火打劫。
等張揚被他們放走時,都凌晨四點了。
張小純吃了藥就一直在屋裡頭睡,睡到凌晨四點醒來。
一屋子漆黑,整個人身體還虛著,肚子又餓。
看屋裡這麼黑就知道張揚沒回來,倒是有點不習慣。
一股怒氣聚集在胸口。
下樓,找吃的。
鐘點工阿姨做好了飯菜放在冰箱裡,她拿出一盤什錦炒飯弄熱了端出來。
剛好碰到張揚醉醺醺地回來,走路搖搖晃晃手勾著西裝外套。
一見到張小純,酡紅的臉蛋就露出個傻笑:“小純,我回來啦――你感冒好點沒?嗝!”說完還打了個酒嗝。
張小純心頭的火氣鋥鋥往上冒:“你還知道回來啊?!”
“說啥傻話呢?這我家我怎麼不知道回來了?!”張揚丟了外套往沙發上一躺:“小純,給我倒杯水吧,我渴了。”
“渴死你算了!”見他那醉樣,張小純想磨牙,摞了狠話一屁股坐到桌上吃起晚飯。
張揚閉著眼睛等了半晌沒等到他的水,又叫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