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純見狀,有點不忍心,但還是沒伸手去扶他。
“你,離他遠點!”他又指向張小純。
張小純乖乖地退離了幾步,在兇手認為不夠中再退離到角落裡。就見那個兇手上前將刀子抵在肖馳的脖子上,肖馳很平靜。
聽得他說:“女人,去開門!別想逃,敢逃的話我就把你男人殺掉!”
張小純乖乖地去開門,地下室門一開,樓梯口一片黑暗,此刻卻不覺得害怕了。
“他不是我男人。”她小聲地反駁了一句,厭惡別人將他倆畫上等號。
“老子不管!滾上去,滾到別墅外面去!”他示意張小純帶路,他要挾著肖馳一路走到了別墅外。
“向樹林裡進去!”他再命令。
張小純微微眯眼,聽話地帶路,向那恐怖的原始樹林裡去。
一路上很是沉默,在肖馳被腦袋的疼麻木後,他輕輕開口問:“你當過兵嗎?”這個兇手持刀和行走間都極為謹慎,看不出多大的破綻。
“老子當兵五年,賤女人說好等老子回來,結果她竟然勾引老子兄弟!真TMD賤!老子還沒把那狗男人宰了就被發現了!”他倒是不介意說出來,一路上不停埋怨。
然後罵前方的張小純:“你也是個賤女人!以為張開大腿就能勾引男人嗎?!男人也賤,耍你們這些蠢女人玩的!真TMD賤!”
被罵者張小純一直沉默,這個男人罵得難聽,不過反覆就那麼幾句,聽多了也沒啥感覺了。
“我們還要走多久?”已進入森林半小時,張小純一直提心跳膽地害怕毒蛇攻擊。
男人打量了一眼四周環境,然後說:“繼續走,往裡面走!”
這部分森林沒有被開發出來,因此路特別難走,張小純穿的又是裙子,一路行來早被四周的灌木叢給勾得破破爛爛的了,她□在外的手臂也被蚊子咬得紅通通。
要不是練過武的身體結實,早就氣喘吁吁了。雖然是這樣卻也不免全身的狼狽。
不過一行三人誰也沒有急喘氣,那個當過兵的男人倒是有些警覺起來。這對年輕男女似乎有點問題……
張小純聽命地一直往裡走,又走了小半小時後終於聽到溪水的聲音,還來不及高興時,男人就笑了:“到了!”
說著,讓張小純拐了個彎從一叢灌木裡鑽進去,藉著月光,可以看到一條兩米寬左右的小溪,從高而下流淌,溪水很清澈,裡頭似乎還有魚在遊動。
看著這水,張小純才發覺自己喉嚨乾渴,想喝。
“好了,在這裡休息一陣子!”遠處,可以看到一個小帳篷,男人很快鑽了進去。
肖馳觀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