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把手,難道還反要二把手同意?”我輕輕的撫摸著雪烏黑亮麗的長髮,這是我每天最愛做的事情了。
我笑著打趣她:“你的那位親戚我認識嗎?除了你父母和姨媽一家,好象沒有聽過你還有什麼親戚了。難道會是我老丈人的遠房親戚?那可真要好好認識一下了。”
雪沒有像以前一樣嗔怒的拍打我,而是更加緊密的靠近我,簡直想和我溶入一體了,雪的耳根也紅的更加鮮豔,聲如細蚊說道:“其實你也認識的,還是個小傢伙,他也姓周。”
我皺著眉頭仔細的搜尋記憶裡的所有人:“你的親戚中竟然還有和我一個姓的,居然還是我也認識的。你的遠房親戚我會認識嗎?可能嗎?”
雪緩緩的抬起了頭,眼睛裡充滿了柔情蜜意,小心的捧起了我的臉,迷人的眼眸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如蘭的嘴唇輕輕的吐出幾個字:“是咱們的孩子,我剛才上醫院檢查出來的。”
“什麼?”我一時間難以接受這樣的喜訊,驚聲叫了起來:“你是說……你是說我要當爸爸了,哈哈,我要當爸爸了。”我重重的親吻著雪臉頰的每一寸地方,接著站起來抱著雪轉起了圈,緊跟著突然拉開辦公室的大門,猛得拍打著楚君的辦公桌,同時朝著忙碌的員工大聲喊道:“停止你們手上的一切工作!”所有人都抬起頭,不解的看向狀如瘋子一般的我。
我一字一頓的宣佈:“今天放~假!”
傍晚,我召開了緊急的家庭會議,連在外地的老爸也被我一個電話喊了回來。
老爸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進門就猛灌了三大杯涼開水,氣喘吁吁的問道:“死小子,有什麼事不能在電話裡面說,還好那裡的事我已經處理完了,不然真趕不回來。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我就在你這吃住一個月。”
又想到我這裡來享受雪的手藝,不過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本來一向愛鬧騰的雪也近乎奇蹟般的一直沒有離開我的懷抱,像一隻溫順的小貓靠在我的胸口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看了看或坐或站一屋子焦急等待的人,我清了清嗓子宣佈道:“今天,我向大家宣佈一個天大的喜訊……”我拉長了聲,“你們從今天起輩分都長一級,雪~懷~孕了。”
將近十秒鐘的安靜,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除了心跳聲和輕微的呼吸聲其他什麼聲音都沒有了,不過眾人的表情都是出奇的一樣——驚喜表露在每一個人的臉上。
“太棒了……”不知是誰緩過神喊了一句,接著就是炸開鍋的聲音,所有人都圍向雪,嘰嘰喳喳的祝賀聲不絕於耳,雪只是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回應著兩個字“謝謝”。
我捧著雪的俏臉重重的親了親,然後笑著對大家說道:“光說不練,你們快去準備紅包,記得多包些錢呀!”在眾人的笑罵聲中,我凝視著雪,雪也彷彿收到了心靈的感應微微的抬起頭和我對望,我輕輕的說道:“謝謝你,雪,我的愛人。”
從那天起我將公司的全部事務甩開交給了處於半退休狀態的老爸,老爸儘管滿肚子的埋怨可是卻說不出口,不然我也玩一個失蹤,估計他只能看到他孫子出生以後的模樣了。
又過了三週,雪的妊娠反應很大,每天吃飯吃不了多少就想吐,連吃極酸的話梅也一點不起作用,看得我心疼不已,可惜卻幫不上一點忙。
最後連奈麗這個醫學專家也被我請來,她停下手中的一切事情,一心一意的幫忙照顧雪。
我則買來了一個腹袋、大量的鹽水和清醋。
我將腹袋裝滿水掛在腰間,模擬雪日益大起來的小腹,幾十斤的重量讓我動久了就會流汗。
另外我每個小時喝一杯鹽水和清醋的混合液,混合液一喝下肚我的胃裡面如翻江倒海一般,接著就是不停的嘔吐,雪總是託著微微隆起的小腹輕拍我的後背關切的說:“老公你這又是何必呢,讓自己受那麼大的罪。”
我總會輕輕的握著雪柔弱無骨的小手,溫柔的說道:“和老婆一起懷孕,我更能體會老婆的辛苦,我會更加疼愛你,受一點苦也是值得的。”
雪眼睛裡漸漸溼潤:“你哦,還是和小孩一樣長不大。”然後將頭靠在我胸口。
就這樣平淡而又充實的過了六個月,一天我正在廚房裡,朝著房間裡的燁喊道:“燁,菜刀在哪裡?”
燁從隔壁探出腦袋說:“芸上個月借走了,倒現在都沒有還。”
“那麼那把我前天買的西瓜刀呢,我要切水果。”一把菜刀竟然能借一個月沒還,南宮芸難道拿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