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
“你要退讓?”她逼進一步問道:羽仙咬牙忍痛答應道。
“可以!不過這件事,光你口說並不足以採信。等孩子生下來後我要做試驗!”
“試驗?”張顧萍暗暗心驚。
羽仙走到窗邊緩緩說道:“很簡單的試驗,骨肉之親的血是相融的。還有我希望能讓你和浩書對質。”
“不用對質了!”
張顧萍大驚失色,看見銀浩書從門邊閃出。
“你為什麼這麼做?”他譴責地看她。“為何要說些虛構的事來傷害羽仙?破壞我和羽仙之間的感情?”
張顧萍臉色驟變,仰天大笑後對羽仙道:“你行!你把他迷得連自己親生骨肉都可以不要,都可以不承認。”
銀浩書寒著一張臉大聲吼道:“顧萍!你究竟想幹什麼?你瘋了嗎?”
張顧萍十分猙獰地笑道:“你現在才發現我瘋嗎?你拋棄我,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羽仙夾在中間不知要相信誰,一時之間,居然覺得心悸且呼吸變得尖銳急促,有窒息的感覺,她不舒服……
銀浩書見她伸手入懷,探出一個黃玉藥瓶,倒出一粒藥丸平放手中,想起她昨夜所說的話不由得毛骨悚然。
“你敢!”他陰鬱地瞪著那黃玉藥瓶。“你敢為了這種芝麻綠豆的無稽小事死在我面前,你試試看!”
羽仙趁快昏倒之時吞了那顆藥丸。
“不!”銀浩書悲痛的咆哮。
張顧萍痴痴地傻笑著,眼中充滿瘋狂的恐怖神情。“你的寶貝未婚妻服毒自殺了,這種女人有什麼好?讓我安慰你吧!”
銀浩書不耐地一掌推開她,並且用身體護著虛軟的羽仙怒道:“告訴我,你究竟吞了什麼毒物?我不會讓你死在我面前,永遠別想!我一定會救活你,等我救回你這條小命,我要揍得你坐不下去,丟掉你全身瓶瓶罐罐的毒藥。”
羽仙咯咯地笑出聲來,看著他狂吼地檢視著自己,羽仙實在不好意思告訴他……她吞的只不過是尋常心悸所服的藥。
“你吃了什麼鬼東西?”他絕望地吼她,覺得心臟都快要停止律動了。
羽仙掬起黃玉藥瓶遞給他,只是微笑不說一句話。
銀浩書驚疑地接過那瓶“毒藥”嗅了嗅,驚喜地看著懷中的羽仙道:“你沒有服毒?”
羽仙打趣地笑道:“怎麼,你很希望我死?那我再……”
“不許你說!”他緊緊地摟住她,失而復得的喜悅實在太過美好。
羽仙閉上眼享受被愛的喜悅,當她一睜眼“”
張顧萍手持匕首,正要往銀浩書背上刺下,羽仙本能地推開她,使得正對浩書心臟致命部位的匕首刺入了羽仙的右肩,張顧萍抽回匕首,瞬間鮮血湧流了羽仙全身。
張敬和張顧勝出現在門外,震驚地看著她。
“畜生!你做了這麼多還不夠嗎?”張敬沉痛地大喊道。
此時他們已確定張顧萍確是瘋了沒錯,她手握著染著羽仙鮮血的匕首狂笑著。令人驚訝地,她將匕首送入自己胸中,結束了她短暫的一生,眾人都被震呆在原地。
“浩書,以這血流的速度來看……你若再不替我止血……我就要死在你懷裡了!”羽仙忍著痛,對抱著她顫抖的銀浩書說道。
銀浩書驚醒過來,用最快速度替羽仙包紮止血,一邊仍不住地喃喃說道:“別想!有我在你一輩子都別想,我絕對不會讓你死,不准你死……”
羽仙笑了,在昏迷前最後一個念頭居然是……
原來銀浩書和小電電幾乎一樣嘮叨啊!
羽仙不滿地瞪著正喂她吃飯的銀浩書,心想……
如果現在有人想知道一無是處的人有什麼感想,來問她就問對人了!這種出門有人扶、吃飯有人喂的日子快把她悶死了。
又一湯匙的飯喂到嘴旁,羽仙別過頭抗議道:“我吃飽了!你這樣一口接一口地喂,是在餵豬嗎?”
銀浩書好脾氣地勸道:“你受傷休養期間要多吃一些,好好地補一補。來!再多吃一口!”
羽仙心不甘、情不願地再銜住一口吞下。
“其實我可以自己吃的!”
“你右手不方便怎麼吃?”
羽仙橫了他一眼方道:“要不是你把我當粽子一樣包紮,我還可以爬樹呢!”
銀浩書耐心地對她解釋道:“我是怕你傷到筋骨,所以包得牢固一些。”
“你以為就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