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在各個領域都越來越大了,而她,如今頂著他的姓氏,也成了事實。
這樣的場合,是少不了要開瓶飲酒的,陸向北給他們滿上,自己卻沒有喝。
陳書記首先就提出來了,“怎麼陸老弟不給自己斟?”
陸向北放下酒瓶,朝童一念看了一眼,笑著解釋,“沒辦法,太太在此,不敢放肆!”
那些人便笑,“原來陸先生也是妻管嚴!”
又有人道,“是不是在進行造人計劃?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不好意思逼著陸老弟喝了,畢竟後代是大事!”
陸向北也不解釋,只是笑。
那樣的笑容讓童一念覺得堵,心裡像磕著塊石頭一樣難受。她對這樣的應酬早已看透,虛假,做作,是她意料之中的,可今天這虛假讓她格外難受。
孩子……他何曾想過要一個孩子?
看他那樣的表情,那樣的笑容,實在太真實了,誰也不會懷疑他的笑容是假的,他的造人計劃是謊言,就連他看她的眼神也是虛假的……
陸向北,你究竟有真的一面嗎?你說過一句真話嗎?這樣的陸向北,真可怕……
無端的,就升起了寒意,她情不自禁抖了抖。
陸向北貼著她坐著,敏感異常,她這麼輕微的變化也察覺到了,低下頭來輕聲詢問,“冷?把空調溫度調高點?”
“不!不用了!”她摸了摸自己露在外面的手臂,真的有點冷,連心裡都是冷的……
陸向北還是把空調調高了溫度,並且脫下外套來披在她身上,還給她盛了一碗熱湯,“溫差有點大,以後早上和晚上出門要多帶件外套,先喝碗湯暖一暖。”
這一系列的行為又引起其他人一番玩笑,直說陸向北體貼老婆,是諸位當丈夫的學習的榜樣,又說她好福氣,陸向北是二十四孝好老公之類的話。
她聽著,只當聽傳奇,彷彿那是在講別人的故事,與她沒有關係。
漸漸的,話題便說到工地的事上來,聽他們的口氣,這件事童氏並沒有責任,那個受傷的居民也並非他們所說是童氏員工打傷,而是自己摔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