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之間達成了什麼默契和交易,心裡開始不平靜了吧?岑叔叔常常和我一起喝茶,也是我故意約的,就是想讓你們對岑叔叔起疑。岑叔叔訂機票真是想去看傑西的,不是你們所想的出賣了你們想逃跑……可是,你們卻沉不住氣了……要做了岑叔叔,岑叔叔也害怕啊,帶了不利你們的證據真的要逃跑了,這個時候,應該被人給抓走了吧……”
其實,她真的沒有多大的本事。
她不具備查案的素質,也不具備格鬥的身手,她玩的甚至像小孩的遊戲,可是,她卻抓住了事情的要害,如果用黑道上的話來說,那就是她不過出老千而已。。。。。。
在懷疑岑叔叔和賀家勾結起來陷害父親以後,她便在想,為什麼陸向北遲遲不對賀家動手?會不會是沒有將他們一擊而倒的證據?因為表面上賀家和岑叔叔乃至整個圈子都那麼平靜,越是平靜陸向北就越難以找契機吧?
她什麼也不會,最拿手的本事卻是搗亂,所以,她搗了這場亂來打破這平靜,破壞賀子俞和岑叔叔之間的相互信任,而有一點她很清楚,像賀子俞和岑叔叔這樣的關係信任值是非常低的,岑叔叔那樣一個人,連爸爸都背叛,賀子俞會完全相信他嗎?只怕稍有風吹草動就會起疑心,那麼,她就製造點風,讓草動一動,賀子俞果然耐不住了,唯恐岑叔叔為了利或者為了命而出賣他,有了先下手為強的打算。
而岑叔叔這老狐狸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只怕從來也沒完全信任過賀子俞,賀子俞那邊稍有點動靜,他也會提防。
在這個圈子裡,大
家相互都掌握著彼此的弱點相互制約,為的是平衡,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岑叔叔要走,自然也要妥善處理好他們之間的“帳本”才走,而這個關頭,他卻失蹤了……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他的失蹤應該跟某個人有關,管他是非法拘禁還是依法逮捕,總之,可以告慰父親在天之靈了,只是,時間拖得太長了點,那是因為她懷著寶寶啊,不把寶寶生下來,她怎麼去冒這些險?她答應過他的,要當一個負責任的母親……
賀子俞在最短的時間裡做了思考,認為她的話是可信的,看她的眼神里居然有了欣賞,“不錯!真的不錯!難怪我弟弟神魂顛倒的!真是個聰明的妞兒!搞出一大堆的事來讓我和岑四彼此懷疑,讓岑四亂了陣腳,讓我們露了馬腳,讓我以為你掌握了我們多少證據,卻原來,你什麼都沒有!”
沒錯,其實她什麼都沒有,論智慧和機警簡直無法和賀子俞之流比,她只是把握了他們多疑的心理,做了個搗亂者而已,而這個搗亂者還只能她來做,誰來也達不到這個目的……
“不過……”賀子翔說著,槍口用力頂了頂於先生的前額,“從前你們手上確實沒證據,但現在就不一定了……於先生,你兩次菲律賓之行收穫不小啊!都拍到了些什麼?“
他說著,另一隻手扯下於先生的拍攝裝置,然後一槍打過去,微型防水攝像機冒出一陣青煙,徹底毀了。
“我想,於先生拍到的資料絕對不止這些吧?之前的內容呢?在哪裡?”賀子俞的槍口再度對準了於先生的腦袋。
於先生看著地上毀壞的攝像機有點心痛,倒不是心痛攝像機,而是心痛裡面今天拍到的東西還沒傳出去……
從童一念第一次來菲律賓開始,他就一直悄悄的尾隨。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誰也不會想到還會有一個私家偵探跟著,沉浸在童一念陽光笑容裡的賀子翔不知道,就連狐狸陸向北都不知道……
兩次來菲律賓,兩個目的,一來是保護童一念,二來,是查詢賀家在菲律賓的犯罪資料,這對他一個偵察兵來說,既是挑戰,又是行內工作。
第一次來此,他就發現賀子翔白天陪著童一念遊玩,晚上童一念睡著以後,他卻會出去會見一些人,這些情況,毫無疑問都被他拍進了攝像機裡。
後來,賀子翔帶著童一念上島,他也發現多個可疑之處,甚至,有一天夜裡,發現某個小海灣有半成品的毒品上岸……
可惜的是,第一次沒查清楚,只讓他把果園附近整個海域的大致地形摸了個大概,這一次來,便著重查這塊海域,因為這裡有幾個島,每個島間隔的距離並不是很遠,島上表面都種的是水果,但其中有兩個島卻有可疑現象,他今天正好冒著危險上了其中一個島,卻不慎被賀子俞發現,帶到了這裡。
今天,他攝像機裡拍到的是罌粟……
只是,可惜了,被毀掉了……
不過,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