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隱宗的八名散修,就數你最chun風得意,ri後得多多提攜啊!”
“呵呵,兩位師弟客氣了,聽聞兩位師弟都已成為專修弟子,我們在身份上也沒有什麼差別。”江定巖看似說得謙遜,目中卻難掩得sè,“不知兩位師弟為何會出現在此地,莫非你們沒有接到宗門任務?”
“哎呀,甭提了。”焦鐵漢不著痕跡地瞥了下袁行,表現得一臉晦氣,“俺和袁師弟的任務,都是前往佛宗與魔道廝殺,那可是提著腦袋上陣。”
“我們的任務危機重重,隨時都可能喪命,哪有江師兄舒坦。”袁行馬上接腔,話語間怨聲載道,“這不?我和焦師兄正想去絕望森林獵殺幾頭妖獸,換取強大寶物,以圖在和魔修的大戰中,能僥倖保下小命。”
“你們要前往絕望森林?我們進去裡面聊聊。”袁行和焦鐵漢的一唱一和,讓江定岩心花怒放,而他聽到後面,雙目陡然一亮,伸手往通道一引,當先舉步前行。
三人穿過通道,走進一間會客室,相鄰而坐,袁行將他們與陳水清的約定,簡要地敘述一番,最後道:“江師兄,這就是具體的情形了,我和焦師兄因為戰力平平,不敢獨自進入絕望森林,才要與她們合作,但兩方實力懸殊,她們在絕望森林中若有不軌之心,我和焦師兄根本毫還手之力,是以才想來三雲閣尋找同伴,一起進入絕望森林,如今能遇到江師兄,實乃意外之喜,還望江師兄論如何,都要助我們一臂之力。”
“原來餘師弟的任務和你們一樣啊,難怪前些ri子,他一直神秘兮兮的。”江定巖恍然地點點頭,“我昨ri剛到希望城,本想找個機會,去闖一闖絕望森林,你們的到來正合我意。這樣吧,明ri我和侍妾,就與你們同行,若那位高勝男敢殺人奪寶,我不會輕饒於她。”
袁行聞言,面sè一喜地拱手稱謝:“多謝江師兄!”
焦鐵漢也撓撓頭:“嘿嘿,有江師兄同行,俺終於可以高枕憂!”
袁行兩人回到儒藝堂,當即將江定巖會一同前往的事情,告知高勝男和陳水清,高勝男兩人雖然有些意外,卻沒有拒絕。
儒藝堂五層會客室,高勝男冷哼一聲:“既然如此不信任我們,明ri他們若遇到危險,休怪我高勝男一走了之!”
“就是,他們太小看我們了。”陳水清連忙面有怒氣地接聲,但心裡卻對袁行兩人的做法頗為贊同。
儒藝堂五層一間修煉室中,袁行盤坐在蒲團上,朝懷中的棲獸袋傳音:“前輩,室內可有監測法陣存在?”
一道藍sè元神從懷中一飄而出,圍著袁行盤旋一圈,才淡淡地譏諷一聲:“你小子連絕望森林都敢進,還會怕儒園的監測陣法?”
袁行一見鍾織穎的舉動,卻是放下心來,面sè變得肅然:“前輩,您知道我體內靈根的弊端,而您也說過,人界有史以來,只在絕望森林發現過一次靈眼之藤。若絕望森林中還有靈眼之藤存在,我自然想盡去尋找,只要不遇上七級妖獸,我自信還有幾分把握,不會輕易隕落,再說危機關頭,您總不會見死不救吧?”
“你小子想得倒美。”鍾織穎似乎在重生牌中憋壞了,圍繞著袁行一圈圈盤旋,“我一虛弱的元神之體,能做什麼?”
“前輩過謙了,您雖然是本體的一縷分魂,但元神強度不只凝元后期吧,且您的元神一直在緩緩壯大。”袁行輕輕一笑,“所以,您才是我在絕望森林中的最大依仗!”
鍾織穎乍一聞言,突然停了下來,瞅著袁行半晌,才惱怒地哼一聲:“那又如何?你小子明ri自求多福吧,大不了,我去找別人合作。”
袁行一見鍾織穎就要飛入懷中,趕緊伸手捂住胸襟,嘿然道:“前輩息怒啊,我還有問題要請教吶。”
“我當年僅去過一次絕望森林,對裡面的情況所知不多,中心區的那些結丹期妖類不是躲起來修煉,就是整ri爭地盤,外圍區的低階妖類都是他們的附屬。你明ri只要不過分屠殺那些低階妖類,自然不會驚動結丹期大妖。若那名姓陳的小妞想大舉收集妖魂,那與找死異,你最好離她遠點。”鍾織穎冷冷說完,就飄入棲獸袋。
袁行默默沉吟一會,取出得自三丘五鬼的那個儲物袋,片刻後,他只祭煉了兩件寶物。一件為裝有一百零八柄柳葉刃的缽盂,名為“藏刃缽”,是一整套頂階法器,那些柳葉刃皆由法寶的材料煉製而成。一面骨盾,名為“白磷盾”,乃是一件高階法器,通體由妖獸的骨骼jing制而成。
次ri,高勝男、陳水清、袁行和焦鐵漢,一同走出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