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伯說道,“不過逸臣,蘇家到底是個大家族,底子身後,就算不如相家,可也不是這麼容易被打垮的,你要對付他們,必定也要付出一些代價,而且這代價,也不會低了。”
四伯揹著手,微微低著頭,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才說:“這件事顯然你不需要問我的意見,但是你打小就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對你寄予了極高的期望,所以即使你不想我插手,我還是想多嘴說一句——”
四伯抬起頭,深深地看著相逸臣:“你現在是競選家主的關鍵時期,想報仇,什麼時候都可以,沒有必要急於一時。而且你都等了那麼久了,蘇家也存在了那麼久,那麼你為什麼不再多等等?”
“等你成了家主,能夠動用相家的力量,再去對付蘇家,那就比現在要輕鬆得多了。”四伯說道,“而且你現在就急於對付蘇家,就很容易讓相逸陽將這點抓著不放,認為你公私不分。要是獲益了還好,一旦有什麼錯漏,那便會讓相逸陽抓著這點不放,極大地影響了你競爭家主的支援率。”
相逸臣沉吟不語,四伯不認為他這麼幾句話就能說動他,所要的不過是想讓相逸臣再好好地考慮一下,權衡利弊。
“四伯,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已經讓伊恩等了太久,我不能讓她再等下去!她已經受了那麼多委屈,已經夠了!她被蘇言欺負了,可她從來不求我去為她報仇。”
相逸臣深吸一口氣:“其實,睿睿本應該有個雙胞胎哥哥的,可是那孩子卻沒了,難道她就不難受嗎?她痛的簡直要死了!可是她卻一聲不吭,難受也只是憋在心裡,就怕我比她更傷心!”
“這樣一個女人,我不好好的哄著,寵著,捧著,要是還讓我的女人委屈,我還是男人嗎?我還有什麼臉再面對她,再自稱是她的男人?”相逸臣戳著心窩子反問。
伊恩的男人這個身份,可還有個薛凌白在虎視眈眈,時刻準備著要踢掉他上位呢!
他要是做不好,這不是明擺著給薛凌白機會嗎?
給敵人機會,就是讓自己吃虧。
他才不給薛凌白一點機會呢!
“再說,那個蘇言做的齷。齪事還少嗎?如今越來越張狂了,她甚至還想要睿睿的命!一次不成,難保不會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