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夏雷,“……”
一個下面好鹹。
一個下面可好吃了。
顯而易見,兩個女人都被“下面”病毒感染了,大腦已經不能正常執行了。
夏雷已經待不下去了,他覺得要是再待下去的話,老是圍繞她們下面的話題,他就終得面對不一樣的下面。他起身說道:“可文,你跟靜說一下吧,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別的事情,我要走了。等你們準備好了,我派人來接你們。”
古可文閉著嘴不說話,這相聚太短暫了,她都還沒有和他多說幾句話他就要走了,傷感又湧上了她的心頭。
寧靜的眼眸裡頓時泛起了淚花,“好不容易才見你一面,沒說兩句話你就要走了嗎?我們……我們就這麼不討你喜歡嗎?”
夏雷頓時頭疼了起來,“不是,當然不是,我……”
寧靜的眼淚說流就流,兩顆淚珠從她的眼眶中滾落下來,順頰而下,“你把我和可文從那個世界帶回來,可你又把我們仍在火星上,你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嗎?我們和你的那些妻子一樣,我們也是深愛著你的女人啊,你能接受希望之星世界和黑暗世界的女人,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們呢?是因為我們不夠她們漂亮?還是我們不夠她們溫柔?”
夏雷頓時僵住了,他沒想到一向膽小怯弱的寧靜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這等於是向他表白了。以前,她從來都沒有跟他表白過,最多也只是暗示一下她喜歡他而已,這樣的大膽露白的話卻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古可文忍不住想抱著寧靜親一口了,寧靜的話也是她想說的話,可她沒有勇氣說出來,卻沒想到比她膽子更小更容易害羞和怯弱的寧靜卻開口說出來了,和等於是在這個時候直接向夏雷宣戰了。
“你說話呀。”寧靜哽咽地道:“你把我們帶回來,我們是深愛著你的女人啊,你不能像玩具一樣把我們仍在這裡,想起的時候就來看一眼,想不起的時候就讓我們在這裡靜靜地發黴。”
她敢開口,是因為她不知道夏雷其實是來讓她們收拾東西以“志願者”的身份重返懸浮城,帶她們去星際旅行的。如果她知道,恐怕她也沒有勇氣說出這些話了。她的勇氣都來自於認為夏雷又要離開了,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甚至可能不再回來。她將這次見面視為最後一次見面,她還有什麼放不開的,還有什麼說不出來的?
夏雷苦笑了一下,“靜,你誤會了,我這次來其實是……”
不等夏雷說完,那就突然一頭扎進了夏雷的懷裡,一隻沒塗口紅的櫻唇毫不猶豫地貼在了夏雷的嘴唇上。茶几上的古可文下的面也被她撞翻了,麵條和麵湯潑到了夏雷和她的身上。可是她已經不管不顧了,硬是用她的柔弱的身子將夏雷硬生生地推倒在了沙發上。
夏雷要制止她只需要一個念頭而已,可當寧靜的眼淚滴落到他的臉上的時候,他的心便被軟化了,再也硬不起半分。想想,這個當初幫助過自己很多的可憐的女人,她的一生都不快樂,他怎麼還能傷害她呢?
拒絕,有時候就是一種傷害。
可是不拒絕,有時候就會被當作預設……
看著寧靜不顧一切地痛吻著夏雷,古可文的膽子可不是寧靜所能比的,她把握機會的能力也遠不是寧靜所能比的。寧靜開了一個好頭,可她不知道該怎麼往下發展。這就需要她這個“壞女人”出場了,而她也毫不猶豫地以一個藉口加入了進去。
“哎呀,雷,你褲子上到處都是麵湯,我給你請你一下。”古可文湊了過去。
轉眼,夏雷的眉頭就擰成了一團。這本來是古可文給他下了一碗麵的事情,卻詭異地發展到了這種程度。之前他有預感,她們老是圍繞下面的話題,他就終究得面對這個詞的另一種形態。
太陽從奧林帕斯山的另一面沉沒了下去,黑暗籠罩奧林帕斯山還有奧林帕斯山腳下的人類基地。基地燈火通明,天空上的懸浮城也燈火通明,可是它的男主人卻在這裡還債,還感情的債。
大海有潮起,大海也就有潮落。
激情耗盡,一切都平息下來的時候,客廳裡一片狼藉,好像被一群熊孩子當成遊戲場所瘋了一整天一樣。不過這對於夏雷這樣的造物主來說一點都不是麻煩,他一個念頭動作,窗外的夜風便湧進了屋裡,如同是看不見的精靈一樣打掃和整理這個充滿了愛的空間。掉在地上的東西全都回到了原位,甚至是他身上的麵湯和麵條也都回到了碗裡,一條不少,一滴不少。
有那麼一刻裡他想讓兩個疲憊的女人恢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