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助我們解決目前所遇到的問題。”
“泥好,天際小姐,混高興認識泥。”被稱作康拉德的德國人主動向申屠天音伸手,很有風度的樣子。
申屠天音微微愣了一下才從座椅上站起來與康拉德握了一下手,“你好,康拉德先生。”
“康拉德先生,請坐。”申屠義為康拉德拉開了一隻椅子。
“射射。”康拉德的中文很爛。
申屠義和康拉德入座,夏雷的視線移到了康拉德的身上,心裡忍不住猜測道:“申屠義從德國請來一個電氣工程師解決什麼問題?剛才申屠天音約我明天見面,也說是想讓我給一個建議,難道也是同一件事情?”
夏雷的視線又悄悄移到了申屠天音的臉上,他看到她的秀眉微蹙,似乎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康拉德忽然用德語說了一句話,“Ihrenichtescheintnichtglücklich。”
他說的是“你的侄女好像不高興”。
申屠義延遲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夏雷的視線移到了申屠義的身上,他很快就發現了申屠義的耳朵裡塞著一隻比紐扣還小一些的微型接收器。他的左眼微微一跳,然後又看到了裝在西服衣兜裡面的一隻電子裝置。他的心中一動,“這個申屠義好奇怪,他帶個德國電器工程師來赴宴,卻還帶著間諜和特工才會使用的裝置,並且有人為他及時翻譯,他在搞什麼鬼呢?”
“他說什麼?”申屠天音似乎察覺到康拉德在說她,她有些不悅地道。
申屠義搖了搖頭,“天音,你二叔我是什麼文化你不是不知道,我可不懂德文。”
古可武說道:“我也不懂德文,德文比較小眾,沒想過要學。”
夏雷的心裡越發覺得有點不對勁,“明明有人在為申屠義及時翻譯,他能聽懂康拉德的話,可他卻說不知道。如果是什麼不中聽的話,他拒絕翻譯也情有可原,可康拉德只是說了一句很正常的話,他為什麼也不翻譯呢?”
康拉德笑了一下,又操著生硬的漢語說道:“餓說,泥真美麗。”
申屠天音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但她的視線卻移到了夏雷的身上。
她知道我會德文?夏雷的心中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他要揭穿康拉德的謊言很容易,只需要將康拉德的原話翻譯過來就行了,可是他想了一下,並沒有這樣做。
申屠天音說道:“二叔,你從德國請電氣工程師這麼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申屠義說道:“天音,你那麼忙,我不忍心看你那麼操勞,所以就自作主張請了康拉德先生來幫忙。我這也是為了我們永珍集團,你不會怪我吧?”
申屠天音說道:“不會,但是下一次你一定要先告訴我。”這句話,帶著威嚴。
申屠義尷尬地笑了笑,“我會的。”
這時古可文出聲說道:“天音姐,義叔已經請了德國的電氣工程師,你們所遇到的問題一定能解決,我看就沒必要再請什麼國內的專家了吧?”
雖然麼點名,但夏雷卻知道古可文所謂的“國內的專家”指的是他。從他過來到現在,這個古可文就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嘲諷他的機會。
申屠天音沒吭聲,但古可文的話卻引起了申屠義的注意,他看了夏雷一眼,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你也是來幫我們解決問題的?”
夏雷說道:“我不知道你們遇到了什麼問題,但我已經答應申屠小姐,瞭解之後給你們一個建議。”
申屠義冷笑了一聲,“你這麼年輕,什麼專家?”
夏雷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這與年齡有關嗎?”
申屠義咄咄逼人地道:“現在國內的製造業萎靡不振,學術界也弄虛作假,整個環境都很浮躁。一些剛剛從大學畢業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也敢冒充專家,就不怕鬧笑話?”
“大學畢業?”古可文咯咯笑道:“義叔,人家夏先生是高中畢業,自學成才,他可比那些大學生強多了。”
“高中生?”申屠義忽然笑了,“天音,你怎麼會請高中生解決問題?”
夏雷起身說道:“申屠小姐,抱歉,看來我是沒法給你什麼建議了。謝謝你邀請我過來坐,不過我覺得我還是坐我原來的位置舒服一些。”
申屠天音說道:“你坐。”然後她指著申屠義,“你出去。”
申屠義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古可武和古可文兄妹倆也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申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