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過是一句隨口說的話,寧遠山也沒有半點惡意或者針對性,但落在申屠天音的耳朵裡卻似一個諷刺。任文強是她看中並委以重任的人,現在任文強如此失禮,這簡直就是在丟她的人!
許正義趕緊打圓場,他笑著說道:“文強這孩子跟許浪坐一桌,兩個年輕人喝點酒沒什麼。”
卻就在這時,站在發言臺上的任文強對著話筒喘氣,他的呼吸很急促,很沉重。他的神色也顯得很亢奮,很詭異。
“任先生,你怎麼了?”池靜秋很擔憂的樣子。
任文強移目看著池靜秋,原本平靜的臉龐上突然露出了略顯猙獰的笑容,“美女。”
池靜秋頓時愣了一下,“任先生?”
任文強突然一把抱住池靜秋,將她掀翻在了臺上。他的手發瘋似地抓扯池靜秋的衣服,沒兩下便把池靜秋的衣服撕破了,露出了紫色的文胸。就在那時,他張大嘴巴,一口咬了下去……
整個大禮堂彷彿被一股從西伯利亞吹來的寒流吹過,所有人都凍僵了,驚呆了。
“啊!救命啊!”池靜秋尖叫了起來,雙手撐著任文強的頭,不然他啄她的那個敏感的地方。
幾個安保人員這才回過神來,他們衝上臺將任文強從池靜秋的身上扯了起來。任文強就像是一隻野獸一樣亂踢亂啃,幾個安保人員合力才將他控制下來。
池靜秋捂著白花花的胸部從臺上爬了起來,面對滿堂賓客的眼睛,她突然一聲尖叫,哭著向後。臺跑去。
就這所有人都以為鬧劇結束的時候,許浪突然間他旁邊的女賓抱住,兩人倒在了地上。許浪和任文強的情況一模一樣,一撲到女賓便伸手扯人家的衣服,一張嘴也在人家的臉上、脖子上、胸上亂啃。他此刻的樣子,比禽獸都不如!
“混蛋!”女賓的丈夫暴怒了,抓起椅子就抽在了許浪的後背上。
椅子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