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和申屠天音下了車,安謹諫帶著他的夫人走了過來,面帶笑容地與申屠天音打招呼。
“申屠小姐,你能光臨寒舍,我和內人深感榮幸。”安謹諫也說得一口流利的漢語,韓國腔並不明顯。
申屠天音與安謹諫握手,面帶笑容,“安叔叔,你說笑了,你這裡哪裡是什麼寒舍,你這裡簡直就是古時候的王府啊。能來這裡作客,我深感榮幸。”
安謹諫笑了一聲,“呵呵,申屠小姐很會說話啊。”
徐秀珍也走到了申屠天音的面前,與申屠天音握手,然後笑著說道:“申屠小姐,你真漂亮。年輕的女孩子我看了不少,可像你這麼漂亮又高貴的女孩子我卻是第一次見到,真是高興啊。”
申屠天音笑著說道:“徐阿姨,你真會說話,我可沒你說的那麼好,不過感謝你這麼誇我。”
“我媽說的都是實話。”安秀賢用很溫柔的聲音說道:“天音,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申屠天音只是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徐秀珍假裝責備她的兒子,“你這小子,還不請申屠小姐進去坐。”
安秀賢跟著說道:“天音,我們進去坐吧。喝杯茶,歇息一下,我帶你去走走。”
“好啊。”申屠天音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後面的夏雷和傅明美,然後說道:“明美,雷,你們過來吧,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安秀賢的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安謹諫和徐秀珍的視線也移到了夏雷的身上,夫婦倆的反應淡淡,顯然都不會將夏雷當成一個人物。尤其是徐秀珍,她似乎聽過一些什麼,她看夏雷的眼神並不友好。
夏雷硬著頭皮走了過去,為了任務,就算是白眼他也得忍受。
申屠天音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安謹諫和徐秀珍的反應還是非常平淡。夫婦倆都只是眼神淡淡地看著夏雷,沒有一個招呼。
夏雷面帶笑容,很有禮貌地道:“安老先生好,許夫人好。”說完,他向安謹諫伸出了雙手。
伸出雙手去握對方的手,這是一種表達敬意的方式。
然而,安謹諫卻連手都沒伸出來,只是淡淡地道:“我會讓人給你們安排住處,有什麼需要的話告知管家就行了。”
徐秀珍向一個老人招了一下手,那個老人跟著就走了過來。徐秀珍用韓語對他說了一句話,那個老人便示意夏雷和傅明美還有另外兩個助手跟他走。
夏雷知道這個老人的身份,他叫崔明虎,是安家的管家。
安秀賢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他雖然什麼都沒說,可從他的眼神裡卻能看出深深的鄙夷和傲慢。
毫無疑問,無論是在安謹諫和徐秀珍還是安秀賢的眼裡,只有申屠天音才是與他們身份同等的人物,而他們一家人接待的也只是申屠天音。至於夏雷,在他們的眼裡不過是低一等的隨從,根本就不配握手。
夏雷尷尬地收回了手。
申屠天音的眼眸裡閃過了一抹不悅的神光,不過這一次她沒有表露出來。對方畢竟是韓國的老牌政治人物,更是神域集團的董事長,即便是她也不得不給面子。
夏雷和傅明美跟著管家崔明虎往一片房舍走去。
“雷,我待會兒過來找你。”申屠天音擔心夏雷心裡不高興,她最終還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夏雷回頭笑了一下,“沒事,你陪安老先生聊聊吧,不用管我。”
見夏雷臉上還有笑容,申屠天音終於鬆了一口氣,她也笑著點了點頭。
崔明虎將夏雷和傅明美還有兩個助手帶到了一溜客房前,隨隨便便開啟了一道門,示意夏雷進去,然後又用韓語說道:“先生,這是你的房間,請進去吧。”
夏雷懂韓語,這個時候他卻搖了搖頭,裝傻充愣地道:“老先生,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崔明虎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夏雷又搖了搖頭,“抱歉,還是聽不懂。”
崔明虎又看了看傅明美和那兩個助手,試探地道:“小姐們,你們有誰懂韓語嗎?”
傅明美搖了搖頭,但兩個助手去點了點頭。能被申屠天音帶來韓國的助手,肯定首選就是要懂點韓語的。
一個助手似乎明白了崔明虎的意思,也或許是終於在肚子裡將崔明虎剛才說的話翻譯了過來,直到崔明虎詢問之後才用韓語將崔明虎的話翻譯給了夏雷聽。
夏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進了房間。
崔明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