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信任他。”大月提雅說道:“你還不明白我說這些話的用意嗎?我的意思是,你要控制你的感情,不要陷得太深了。”
“我沒陷多深。”茜拉米想了一下,伸出雙手,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圈成了一個圓圈的形狀,然後右手的食指從圓圈之中捅了過去,露出了一截指頭,然後她一本正經地道:“大概就這麼深,我個他目前的關係也就這麼深。”
大月提雅雙眼一翻白,無力躺下,她已經懶得跟這個活寶說話了。
茜拉米聳了一下肩,也躺在草地上睡覺了。
樹上,夏雷剛剛從對面的一座山峰上收回視線。他已經觀察了四周的環境,並沒有發現美軍和CIA特工的蹤跡。這個結果讓他放鬆了不少。
夏雷坐在了樹枝上,取下揹包,將那隻明朝的羅盤拿了出來,拿在手裡仔細端詳。這隻羅盤確實是他當初修復的那一隻羅盤,他親手的焊接的那幾個零件一一在目。不過指標卻已經不是原來那隻指標了。
羅盤的指標指向了來時的白匈奴部落的方向。
夏雷的心裡暗暗地道:“專家組在華國境內挖到了指標,更換了指標,然後來到了白匈奴的部落。如果我順利偷到阿提拉之劍,給白匈奴部落建好水電站,地道探索機會的我會不會挖到新的指標?抑或則,不會有指標,白匈奴部落將是這個秘密的終結之地?”
這兩種可能每一種都有可能出現,但前提卻是要給白匈奴部落阿提拉之劍,並建設水電站。這兩個條件後者並不困難,只要有錢,建一座小型水電站其實是很容易的,反倒是阿提拉之劍是一個很困難的條件,很難做到。
“神域集團在韓國,安謹諫也是韓國的老派政治家,在韓國的黑白兩界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我要拿到阿提拉之劍,除了去韓國偷,我還有別的辦法拿到阿提拉之劍呢?如果是去偷,又該怎麼下手呢?”夏雷的腦海裡塞滿了這些問題。
一道白影突然從天空掠過,打斷了夏雷的思路。極目遠眺,那是一架捕食者無人。機。不過它並沒有在這個地方盤旋停留,而是快速飛過。
“CIA不會放棄追捕我,他們會派出無人。機搜尋我的行蹤,他們甚至會動用美國的軍事衛星,看來我得更小心才行。”夏雷的心中這樣想著,一陣倦意襲來,他也閉上了眼睛。
沒有敵人,他已經不需要睜著眼睛放哨了。這也是擁有透視之眼的好處,換作別人在這種環境下是絕對不敢放鬆的。
也是太累了,茜拉米和大月提雅很快就睡著了,忘記了去換夏雷的崗,而夏雷也沒有去叫醒她們。
這一睡便到了午後,東邊天際的日頭悄悄爬到了天空正中。一縷灼目的陽光從枝葉間的縫隙曬到了夏雷的眼鏡上,他才醒轉過來。
一串沙沙的腳步聲傳到了夏雷的耳朵裡,夏雷警惕地從樹杈上爬了起來,循聲望去。樹木的枝葉和樹幹在他的左眼裡快速消失,他很快就看到了發出聲音的源頭,是大月提雅,她正往營地的旁邊走去。她提著她的AK47,東張西望,很警惕的樣子。
“難道她發現了敵人?”夏雷也驟然緊張了起來,他的左眼也快速地在大月提雅身前的區域進行搜尋。可是,除了樹木和野草,他什麼都沒看見。
這時大月提雅走到了一片草叢裡,撩起裙子,拉下手工內,然後著急地蹲了下去……
一小塊草地得到了澆灌,大概會因此而長得更茂盛。
“我暈。”夏雷苦笑著移開了視線,但腦海裡卻無法抹除剛才那一瞬間窺見的神秘風景,然後,他忽然又想起了麻將牌裡面的一塊牌。
茜拉米也醒了,她拍了一下額頭,然後向夏雷這邊跑了過來。
夏雷從樹上滑了下來,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是來換我的,不過不用了,我也睡過頭了。”
“你也睡過頭了?”茜拉米忽然笑了,“男人果然靠不住。”
夏雷,“……”
大月提雅也走了過來,她並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她的神色還是那麼平靜,很冷酷的樣子,“這樣的事情以後不要再發生了,這很危險。”
夏雷淡淡地道:“下次不會了,我們走吧。之前我看到了無人。機,我們得小心一點,如果被發現了,那些人很快就會追上我們。”
大月提雅說道:“這條路只有我們部落的人知道。放心吧,只要我們不走出樹林,美軍的無人。機也發現不了我們。”頓了一下,她又說道:“走出這片山區,我們只需要穿過一個部落的領地就會進入瓦罕走廊,那裡不是美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