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捆綁在了一起,作為一個科學家,你不臉紅嗎?”
“科技的精神在於分享和奉獻,現在整個世界都飽受地獄犬病毒的威脅,甚至有可能會毀滅整個世界,你難道沒有是非觀念嗎?”
會場裡一片指責的聲音。
凡凡說道:“大家安靜一下,聽我解釋。”
會場裡稍微安靜了一點。
凡凡接著說道:“我不在這裡分享的原因是我的研究還不成熟,存在著極大的風險性和未知性。科學研究是非常嚴謹的事情,作為一個科學家,我不能將沒有完成的科研活動公佈出來,這樣做很有可能影響到正確的研究。不過我歡迎你們私下裡和我討論,我會有選擇性的分享我的研究經歷。”頓了一下,她又補充了一句,“我所能確定的正確的科研經歷。”
“哼!你說的是分子切片,還是感染者的血液的正確採集方式?”韓國藥企的代表冷言嘲諷,“我看就是因為薩德。”
夏雷的視線鎖定了那個韓國藥企的代表,他記住了他的名字,崔勝石,來自韓國著名的藥企大韓藥業。他不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心胸狹隘之人,可如果是欺負他的女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凡凡皺了一下眉頭,“我連薩德這個詞都沒有提,你卻提了好幾次了。如果我將科學研究與政治捆綁在一起,我就不會來這裡了。我能來這裡,這就足夠說明我和我的祖國是坦蕩的。我來這裡是參加學術討論,而不是政治談判。”
“陳詞濫調,你不分享你的科研成果就是將科學研究和政治捆綁在了一起,你不配做一個科學家。”崔勝石繼續冷言嘲諷。
凡凡被氣道了,嘴唇微顫。她說的是實情,一個科學家怎麼可能公佈她的沒有完成的科學實驗。尤其是針對地獄犬病毒的疫苗研究,一旦結果是錯誤的,那豈不是害了這個世界?那個時候,來自世界的指責恐怕是現在的一萬倍!
“嗯嗯。”夏雷對著話筒咳嗽了一聲,然後站了起來,用漢語說道:“我說兩句吧。”
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打了夏雷的身上。
在他的聲音在會場裡響起的時候,絕大多數人都以為是一個來自華國的重要人物,畢竟翻譯器裡出現的是用漢語說話的聲音。可當夏雷站起來將自己暴露在代表們的視線之中的時候,他們才發現站起來的居然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屁孩。一時間,質疑的聲音便漲潮一般發生了。
“這誰啊?一個孩子,一個孩子怎麼進來的?”
“華國的,誰邀請的?”
“怎麼沒有調查他的身份?”
“華國這是在輕視我們韓國嗎?故意派一個孩子來參加這麼重要的會議?”
夏雷無視這些聲音;他拿著話筒說道:“剛才那個崔代表說的一些話我一點都不贊同,人家凡凡女士還沒有研究出來,你讓人家公佈什麼?如果她公佈出來,然後全世界都照著她的思路去研究,結果研究出沒用的疫苗,那又該怎麼辦?科學是非常嚴肅的東西,不確定的怎麼能公佈呢?”
“你是誰啊?”崔勝石也站了起來,當場與夏雷互掐,“我看你的年齡不過十六七歲,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夏雷叉開五指,將他的大背頭往腦後梳了一下,淡淡地道:“不好意思,我保養得好,看上去更年輕而已。還有,我代表的是希望之星藥業公司,我們公司是一家新成立的一家集生物科學研究和藥品生產的大公司……”
崔勝石打斷了夏雷的話,“安保!安保呢?把這個搗亂的小子弄出去!”
沒有安保人員上來,崔勝石的命令對在會場裡維持秩序的安保人員沒有作用。不過主持會議的韓方官員卻已經皺起了眉頭,視線也往有安保人員的方向移去。
夏雷的語速明顯快了一些,“凡凡女士,這裡根本就不歡迎你,你還厚著臉皮在這裡幹什麼?刷存在感嗎?”
“你……”凡凡又被氣道了:“你、你怎麼能這樣跟我說話?”
會場裡頓時一片愕然,幾乎沒人認為夏雷站出來不是為凡凡幫腔的,因為他和凡凡都是華國人。卻沒想到這小子的態度說變就變,轉眼就懟和他來自同一個國家的凡凡去了。
還真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啊!
主持會議的韓方官員再也忍不下去了,他給金大珠遞了一個眼色。
金大珠心領神會,帶著兩個安保人員就往夏雷走了過來。
夏雷卻還在拿著話筒說話,“凡凡女士,我告訴你,我們希望之星公司在未來的兩個月時間就會研究出針對地獄犬病毒的疫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