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放棄了,“不用了,過幾天再聯絡她們吧。”頓了一下,他又說道:“給我阿勒頗的資訊。”
“那座城市已經變成一座鬼城了,政府軍和自由武裝組織每天都在交戰。很多人都逃走了,一些人則被困在了那座城市裡。恐怖組織也在那裡活動,殘害那裡的平民。總之,我的形容是人間地獄,那裡的每一寸土地都浸染著敘利亞人的鮮血和眼淚。”中東美女小倩說道。
“我知道了。”夏雷說道:“你立刻以我的名義寫一封郵件,寄給這裡的最有聲望的記者。你在信裡以夏重生這個身份告訴那個記者,我將拯救那座城市的百姓,給他們帶去溫暖和希望。我已經準備好了接受她的採訪,在採訪的時候我將成在敘利亞成立救助會……”
“主人,救助會信封的可是天主教和你啊,這裡的人信仰的是伊斯蘭教。”小倩忍不住打斷了夏雷的話。
“它是一個慈善組織,我不會強迫任何人加入或者改變信仰,這裡的救助會只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受苦受難的人。救助會成立的時候,我會注入十億美金,聘請當地的志願者,由當地的志願者來負責救助會的執行。”夏雷說。
“原來是這樣,我已經寫好了,主人你需要過目嗎?”小倩問。
夏雷說道:“不用了,這樣的小事你負責就行了。就這樣吧,去做事吧。”
小倩消失了。
十億美金並沒有拯救所有的苦難之人,可這是他的態度,也是他的心意。
這也是他沒有直接去阿勒頗而是來了大馬士革的原因。他的目的是吸收這裡的負面**的能量,悲傷、絕望、憎恨、恐懼等等,可他並不是那種吃霸王餐的人。他既然來了,他就要為這裡的受苦受難的百姓做點什麼。
倭馬亞清真寺的廣場上突然來了一群年輕人,有男有女,好幾十個人。他們在廣場的中心點燃了幾十根蠟燭,放了一些鮮花,然後圍著蠟燭靜靜的站立著。
夏雷心中一動,他推開窗戶,直接從五樓的房間裡跳了下去。
沒人留意到這可怕的一幕,酒店外面的大街上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夏雷走到廣場上,他湊到了那群年輕人的旁邊,他這才看到一張放在蠟燭旁邊的照片。那是一個小女孩的照片,可不是那種天真可愛的小女孩的照片。她的眼睛閉著,臉上滿是血汙。她的一雙腿不見了,她躺在一片廢墟之中,她的身邊還放著一隻舊巴巴髒兮兮的洋娃娃。
不難看出來,這群敘利亞青年正在給一個遇難的小女孩舉行悼念儀式。
這張照片也觸動了夏雷的心,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對這樣一個可愛的孩子下手啊?
“嘿!你是誰?”一個在外圍拿著手機拍攝的青年發現了夏雷,出聲質問,語氣不太客氣。
夏雷看了他一眼,用阿拉伯語說道:“我和你們一樣,我是來悼念這個孩子的。”
更多的視線移到了他的身上,有警惕,有好奇,還有的帶著一點攻擊性。
“你認識這個孩子嗎?”拿著手機拍攝的敘利亞青年向夏雷走來。
夏雷搖了搖頭,“不認識,可這重要嗎?”
拿著手機的敘利亞青年來到了夏雷的跟前,語氣洶洶,“你是來體現你的善良和仁慈嗎?還是你們所謂的自由價值觀?你走吧,這裡不歡迎你們這種虛偽的人!”
夏雷聳了一下肩,“我不是美國人,我來自華國。”
“滾!”拿著手機的青年突然伸手推了夏雷一把。
夏雷沒有還手,反而很配合的往後退了幾步,踉踉蹌蹌,給人一種差點就被推倒了的感覺。
“艾哈姆德你在幹什麼?”一個棕發女青年站了出來,不滿地道:“他並沒有惡意,他說的華國是一個熱愛和平的友好國家。”
“尤斯娜,注意你的言辭!我是男人!”被稱作艾哈姆德的青年火氣沖沖地道:“你一個女人,你竟然敢當著外族人的面這樣說我?”
說話的時候,艾哈姆德忽然向尤斯娜走去。
尤斯娜的神色頓時緊張了起來,人也下意識的往後退,可就在那個時候兩個敘利亞青年從旁插來,擋住了她後退的路。
女人在這片土地上是沒什麼地位的,就算再又道理也不能申訴。男人說什麼,那就是什麼,不能違背。尤斯娜是看著夏雷還是一個孩子,忍不住出聲制止艾哈姆德,卻沒想到激怒了艾哈姆德,惹上了麻煩。
這群年輕人都是大馬士革的學生,因為戰爭學校出於半停頓的狀態,平時幾乎不上課。艾哈姆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