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人才會有的尷尬和緊張感。進了屋,夏雷找不到話題,小喬也找不到話題,兩人都沉默著,好半會兒時間都沒人說話。
“我、我去把蠟燭點上。”一個時間裡小喬率先打破了沉默,她拿著火石去點那對燒了一半的紅燭。
夏雷說道:“看得見,點蠟燭幹什麼?”
小喬還了夏雷一個俏媚的白眼,“不一樣的。”
夏雷頓時明白了過來,大喬執意留他明早再走,小喬現在又點紅燭,那不是那什麼嗎?那什麼是什麼,真是不好說,想到那什麼,他的心裡也微微緊張了起來。
紅燭點燃,跳躍的火光映紅了小喬的臉。她的臉豔若桃花,色也如桃花,再被紅色的燭光一渲染,美得讓人會忘記呼吸。她的身上雖然只是穿著粗布麻衣,毫無塑身線條可言,可她的身姿卻依舊前凸後翹,豐滿之處豐滿得恰到好處,纖細之處纖細得剛剛好,添一分嫌胖,減一分又顯瘦。
不愧是一代梟雄曹操修築銅雀臺想金屋藏嬌的三國大美人,她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讓人挑不出半點瑕疵來。
夏雷看得有些呆了。
“夫君,你看甚?”小喬低著頭,嘴角含著笑。
夏雷也笑了,“我看我娘子,娘子你真好看。”
小喬白了夏雷一眼,嬌嗔地道:“你的嘴巴又抹油了。”
“那我也給你抹點。”夏雷忽然伸手將她拽到了他的懷中,一口吻住了她的櫻唇。
小喬一聲嚶嚀,徹底軟在了夏雷的懷中。夫君的吻很溫柔,可她卻感覺好像在一團溫柔的火裡,她是水做的骨肉,她正在被融化。她閉上了眼睛,緊張得睫毛都在顫動。
“娘子,我們休息吧。”夏雷在她的耳邊說。
這聲音也是一團溫柔的火,小喬覺得她的耳朵也融化了,她迷迷糊糊地點了一下頭,她還是不敢睜眼。她的身子突然一輕,她的雙腳離開了地面,而她知道她正躺在夫君的懷中。對她來說,那是這個世界上最安全,最舒服的地方。
然後,她被放了下來,躺在了一個柔軟的地方。
“娘子,我們行禮好嗎?”夫君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每一個音節都彷彿是一勺蜂蜜,甜得膩人。
她更緊張了,只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還是不敢睜開眼睛。然後,她感到她正在被開啟,就像是秋收的季節裡農夫在剝包穀一樣。
“娘子,可以嗎?”蜂蜜般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她的耳朵化了又化。
她用貝齒腰了一下櫻唇,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夏雷很溫柔……
該發生的悄悄的發生了,水到渠成。
院子裡,大喬還沒有離開,她直盯盯地看著那道緊閉的房門。隨著妹妹那一聲低沉而壓抑的聲音傳出來,她才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她的臉上也而露出了笑容,“這就好,這就好。”
奇怪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屋子裡傳出來,大喬有些坐不住了。茅屋的實在是太簡陋了,隔音效果幾乎為零。她以為她能坐得住,可她很快就坐不住了。她臉紅紅地端起碗筷離開,去小河邊清洗。
小河邊幾個婦人正在漿洗衣服,媒婆麻姑也在。
“雲霞將軍,一個人呀。”麻姑老遠隔著小河打招呼,“輕羽將軍呢?怎麼不見她。”
大喬的腦海裡似乎浮現出了什麼,臉上又浮出了一抹紅暈,“那個,妹妹在陪她夫君。”
“哈哈,真是恩愛啊,這麼早就上床歇息了。”麻姑打趣地道:“雲霞將軍,什麼時候喝你的喜酒啊。”
“還早,還早。”大喬匆匆洗碗。
麻姑笑著說道:“雲霞將軍,你要是點個頭,我明天就跟龍王說,好事成雙,我替他來跟你說媒。”
大喬的一張俏臉頓時紅成了一顆熟透的柿子,她慌忙說道:“不要胡說,這種事情開不得玩笑,你要再胡說,我掌你的嘴。”
她匆匆洗了碗,然後捧著碗往回走。離開小河的時候她走得匆匆忙忙,可往回走的時候卻又磨磨唧唧。路過一片小樹林的時候,她甚至還去小樹林裡採了一捧蘑菇。前前後後,她足足磨蹭了一個小時才回到家裡。
然而,家裡的情況還和她離開的時候一樣,她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這也太誇張了吧?”
最終她還是回到了她的房間裡,然後將整床被子都拉到了頭上,死死捂著耳朵。
這一夜,她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夏雷從屋子裡出來,找到正在做早飯的大喬,“姐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