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白色的襯衣,在襯衣與西裝的中間露出了一張卡片的一角。
“那不是……託恩嗎?”夏雷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白人男子,他是那個在烈焰骷髏酒吧門前向他示好,並交了朋友的中年白人男子。當時,託恩還顯得仗義,要與他一起去解決凱特琳遇到的麻煩,還說什麼警長與他是好朋友。
夏雷很清楚地記得託恩說他在洛克希德馬丁公司上班,聽他的口氣他的工資並不高。可在這張照片裡,傑克穿著髒兮兮的工裝,但託恩卻穿著筆挺的西裝,兩人的合影顯得有些不和諧。
夏雷忽然想起了什麼,他的視線移到了託恩的襯衣與西裝之間的位置上。那張露出一點點的卡片是深藍色的,上面還有一點白色的圖案,可照片里根本就看不清楚。
夏雷的左眼微微一動,卡片上的白色圖案被放大,變得清晰了起來。
那是一隻白頭鷹的圖案。
夏雷頓時吃了一驚,“他……居然是CIA的人!難怪傑克這麼謹慎,還具備一定的反間諜的能力,原來與這個人有關!傑克大概是他在這座小鎮上發展的眼線吧?傑克或許在他的手裡賺點外快什麼的。”
想到這裡,夏雷忽然笑了。CIA又怎麼樣?CIA的線人又怎麼樣?這個地方被視為世界間諜的禁地,可他還不是拿到了他想拿到的東西!
夏雷抹除了電腦上的所有的痕跡,然後退了出來,關掉了電腦。離開書房的時候,他甚至用衣袖將坐過的凳子還有用過的滑鼠都仔細地擦拭了兩遍。
回到客廳裡,傑克和凱特琳還在昏迷之中,沒有半點醒轉的跡象。
夏雷將剩下的下了藥的威士忌酒拿到了廚房倒進了洗碗池,然後放水沖掉。酒瓶和酒杯也都被他清洗乾淨。他回到酒櫃前,從另一瓶威士忌酒中勻出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