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野杏子接著說道:“第三件事,我們獲得了情報,老爹在耶路撒冷出現過。”
“我爸?”夏雷大感驚訝,“我爸去耶路撒冷幹什麼?”
月野杏子搖了一下頭,“我不知道,他只是出現了一次,然後就消失了。”
夏雷陷入了沉思之中,“老爹離開華國,他的目的是躲避針對AE膠囊的調查,可正常的情況應該是躲起來才對,他為什麼會去耶路撒冷呢?那個地方對他來說一點都不安全。”
他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我們還得到了一個情報,墨西哥哈利斯科州的圖斯潘市以北五十公里的荒漠之中發生了一次無人。機的襲擊事件,據說是美軍的無人。機轟炸了當地的一個村莊。”月野杏子看著夏雷,“老大,那是你的手筆嗎?”
夏雷說道:“那不是什麼村莊,那是FA組織的總部。那加無人。機是以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為首的四大軍火商聯盟給FA組織特製的捕食者B,那架無人。機是用來暗殺我和轟炸雷馬集團京都總部的。我豈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乾脆就把那架無人。機偷過來,把FA組織的終於給炸了。”
這樣的事情夏雷說得輕描淡寫,可月野杏子卻驚得合不攏嘴了。
“還有,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的前任CEO佛森也是我殺的。”夏雷說。
佛森其實是朱玄月殺的,可除了他,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給朱玄月背這個黑鍋呢?
月野杏子嘆了一口氣,“佛森死的時候我們就猜到可能是你,可是沒有你的命令我們根本不敢進入美國,怕影響到你的計劃。”
“不來是對的。”夏雷並沒有多說什麼。
事實上,如果不是仗著朱玄月那個小惡魔,他也不敢去美國。後來佛森死了,朱玄月也消失了,他只有硬著頭皮一個人幹了。
月野杏子的一隻手落在了夏雷的肩膀上,半輕不重地拍了一下,“你是我見過的最強的人。”
卻是她這一拍,夏雷頓時裂開了嘴,疼得吸了一口涼氣。
“你受傷了?”月野杏子關切地道。
夏雷說道:“沒事,只是一點皮外傷。我一直沒時間處理,到了碼頭我會處理一下。”
月野杏子將夏雷的衣領往下拉了一些,她看到了一根紮在夏雷肩膀上的木刺,她的眉頭頓時皺了一下,“讓我幫你處理吧。”
“這……”夏雷沒想過要在這個時候處理他身上的傷口。
卻不等夏雷答應,月野杏子抓住那根木刺便往上一提。木刺從夏雷的肩膀之中脫離了出去,夏雷卻為此叫喚了一聲。
“我剛還在說你這個世界上最強的男人,怎麼這點疼痛就讓你這麼難受嗎?”月野杏子的眼神裡帶著一絲質疑的意味。
夏雷尷尬地笑了一下,“好吧,你要幫我處理就幫我處理吧,那些木頭碎片讓我很不舒服。”
就在這時,月野杏子忽然湊頭過來,然後在夏雷的肩頭上埋下螓首,用櫻唇貼住他的傷口,然後使勁地吮吸著。
“你……”夏雷莫名緊張了起來。她的嘴唇柔軟而溼潤,這樣的吮吸給他帶來了一些男性的困擾。
“傷口裡面有髒東西,血水也需要吸出來,嗯,口水具有一定的消毒作用。”月野杏子一本正經地解釋著。然後,她伸手撩起了夏雷的外套,又抓住一根木刺往外一拔……
這一次,夏雷沒有叫喚,因為他有別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喚醒身體之中的那股神秘的能量控制他的那什麼東西,不讓它站起來,唐突了一片好心的日本女人。
半個小時後,月野杏子將夏雷上半身的傷口都清理乾淨了。夏雷的上身幾乎上除了也多了好些個腥紅的吻印。不過那不是月野杏子打的口紅,而是他的血染紅了她的櫻唇。
月野杏子的視線移到了夏雷的右腿根部,她的臉忽然有些發燙了。
夏雷的右腿根部有一個很明顯的破口,也有一根木刺,而且是斷裂的木刺,它沒有露出來,而是嵌入了夏雷的血肉之中。如果用嘴去吸的話,倒是能吸出來,可是一個女人去吸一個男人的那個地方……
夏雷發現了月野杏子在看著他的什麼地方,他的臉也一片燙熱了,他趕緊說道:“不用,那裡不用,我自己會處理。你已經做得夠多了,謝謝。”
“我可沒想過給你處理那裡的傷口。”月野杏子說,她避開了夏雷的視線,看向了前方。墨西哥灣的海面已經進入了她的視線,碧波盪漾,還有白色的海鷗在海天之間飛翔。
夏雷也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