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身邊的男人忽略了。
夏雷咳嗽了一聲,“我說你們兩個累不累啊,我們來海南,一個目的是開會,一個目的是遊玩。第一個目的其實是次要的,我們的海南之行最主要的目的是開心嘛。既然要開心,那還這麼拘束幹什麼?依我看啊,你們倆別讓來讓去了,我們三個就住一個房間吧。”
梁思瑤,“……”
凡凡,“……”
夏雷拉住了梁思瑤和凡凡的手,語氣平穩嚴肅,“二位夫人,我是認真的。”
“去你的。”梁思瑤臉紅紅的啐了一口,“誰是你夫人?”
“就是。”凡凡幫腔,她白了夏雷一眼,“哪有你這麼不要臉的男人,我們都這樣了,你還得寸進尺。是不是,思瑤?”
“就是。”梁思瑤和凡凡已經有了一定的默契。
凡凡掙脫了夏雷的手,她說道:“我們姐妹住一個房間,讓他一個人住。”
“嗯,我們住一個房間,讓得寸進尺的人一個人住,讓他抱枕頭睡。”梁思瑤笑著說。
夏雷哪裡肯死心,他厚著臉皮說道:“這樣吧,我們三個一起住,我給你們捶捶背,捏捏肩,按摩按摩。”
兩個女人對視了一眼,似乎有些心動,但並沒有到忍不住要答應的程度。
夏雷跟著又說道:“第二個節目就是胎教,我要跟兩個小傢伙交流一下,給他們講講做人的道理。”
“噗嗤……”凡凡笑了。
“咯咯……”梁思瑤也笑了。
夏雷卻一本正經地道:“你們笑什麼?科學研究表明,任何階段的胎兒都是可以進行胎教的,胎教很重要,你們可不要小看了。嗯,還有第三個節目,那就是我們一起給孩子取名字,好不好?”
“沒有第四個節目?”梁思瑤用警惕的眼神看著夏雷。
夏雷保持著一本正經的樣子,“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什麼第四個節目。”
“真沒有?”凡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