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在跟你說話呢，你發什麼花痴？”唐語嫣不滿地拍了一下龍冰的後腦勺，不過很輕。

龍冰這才說道：“你說什麼？”

唐語嫣，“……”

龍冰的視線又移到了監控顯示器上，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夏雷她就喜歡，就舒服，甚至想跟他睡覺。

“那個，阿冰，我們聊點閨蜜級的話題吧。”

“什麼閨蜜級的話題？”

“你跟夏雷做了多少次了？”

龍冰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唐語嫣，神色尷尬，“你有病吧？”

“好吧，我換個問題。他，他……厲害嗎？”

“你沒跟他睡過嗎？”

唐語嫣白了龍冰一眼，“我要是跟他睡過，我還會問你這種問題嗎？”她嘴上這樣說著，可心裡卻在想著她和夏雷在西省達旺的那天晚上，在那輛房車裡，她和他其實是有一兩厘米的關係的，可那似乎不能算數。

龍冰張開了嘴，合不上了。她沒想到唐語嫣會問她這樣的問題，可她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她和夏雷在一起的那些荒唐的事情。那些誘人的影像將她變成了一支清晨的百合，花瓣含露。

“所以呀，我們都是女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唐語嫣用胳膊碰了一下龍冰的小蠻腰。

龍冰愣了半響才冒出一句話來，“你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唐語嫣，“……”

龍冰卻又湊到了唐語嫣的耳邊，“他呀，他……”

唐語嫣的小嘴也張開了，合不上了。她的臉也紅了，不僅發紅，而且發燙，還燒乎乎的。

“你也老大不小了，你應該去找一個男朋友，嘗試一下做女人的滋味。”說完了那些讓人害羞的事情，龍冰又用一種“過來人”的口氣說道。

“哼！你巴不得我去找別的男人吧？”唐語嫣甩了龍冰一個白眼。

“懶得跟你說，你就繼續做你的唐家乖乖女吧。”龍冰不理唐語嫣了，她將視線移到了監控顯示器上。

唐語嫣卻還在回味龍冰剛剛說的那句話，她的眼神裡帶著憂傷。

繼續做唐家的乖乖女？

這真是她想要的生活嗎？

她一點都不知道。

隔壁審問室裡，夏雷繼續給餘山河和凌浩施加壓力。

“我來掃尾，你們還能給自己的家人留一點財產，讓他們下半輩子過的輕鬆一點。要是我處理不了，等到上面派調查組來，你們吃進去的恐怕都要吐出來。不僅如此，你們的家人，只要是參與了你們所做的那些事，或者從中受益了，他們也脫不了干係，他們也會受到相應的懲罰。你們也別指望你們的那些人會把你們家人的平安，或者給你們的家人留一條後路，我會一個個把他們拔出來，將他們暴露在聚光燈下。”夏雷語氣淡淡，但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威脅。

餘山河還是沉默著，一言不發。

凌浩的臉色一下青一下白，眼神閃爍。

夏雷看在眼裡，面色卻不動聲色地道：“凌先生，我知道宋百成的女人和你是什麼關係，宋百成的兒子其實就是你的兒子。你這輩子害人不少，難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要害嗎？”

凌浩咬了一下嘴唇，臉色蒼白，“你什麼意思？”

夏雷說道：“非要我說明白嗎？那好吧，我就一句話，你會讓他變成孤兒。而且，他名下不會有一分錢的遺產。你想你的兒子在孤兒院長大嗎？或者你想讓他在街上流浪，靠撿垃圾為生嗎？”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凌浩握緊了拳頭，他已經失去了對情緒的控制。

“我不說就行了嗎？”夏雷一聲冷笑，“既然能把你二位請到這裡來，你們就應該知道你們的結局是什麼。掙扎有用嗎？”

凌浩與餘山河對視了一眼。

夏雷起身，將桌上的東西一件一件的往紙箱裡裝。

餘山河出聲說道：“你是怎麼弄到手的？”

“我親自去你家拿的。”夏雷說道：“你心裡很清楚，這只是其中一部分。我決定了，我要把所有的都拿過來。不僅是你餘山河的，你妻子的，你兒子的，還有你所有的親戚的，我都不會放過。還有你，凌浩，我會把你和身邊的人的所有的髒東西都挖出來。我向你們保證，調查組找不到的東西，我都能找到。你們也應該很清楚，我找到的東西越多，你的罪就越大。你們倆想跟我玩？我告訴你們，你們玩不起！”

所有的東西都被裝進了紙箱，夏雷抱著紙箱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