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法如神,卻也拿對方沒有辦法。毒蛇的威力根本就沒有辦法穿透牆壁擊中目標。
“警察就要來了,你沒有多少時間了!”巷子口又有人喊話。
夏雷也操著日語說道:“腹部家的那個傢伙,想要抓我卻不敢現身,被我殺怕了嗎?你就像是一隻烏龜!服部芽衣也來嗎?我告訴你,她的床上功夫真不錯!”
這樣的話,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
可是,服部月刃卻能忍受。他並沒有現身,封鎖小巷出口的五個人裡也沒有他的身影。
可即便是沒有看到服部月刃的身影,甚至不太清楚他在腹部家族裡的身份地位,可夏雷卻也能猜到他就在這附近。服部家族深夜來到這裡,帶了這麼多精銳的家族武士,並且還攜帶了重武器,這樣的陣仗,怎麼可能沒有一個領頭的人物?
這樣的侮辱人的話語不知道服部月刃聽到了是什麼感受,但在夏雷身邊的月野杏子卻皺起了眉頭。
“腹部家的那小子,你還真是一隻烏龜!你知道嗎,服部芽衣跪在我的面前就像是一隻母狗樣,哈哈!”夏雷又罵了一句。
“八嘎!”這樣罵人的話沒有刺激到服部月刃,卻把一個服部家族的家族武士給刺激到了,他突然從巷口的牆壁後面露出了半截身子,對著夏雷和月野杏子的藏身處開槍。
砰砰!
兩個槍聲幾乎同時出現。
一顆子彈擊中了電線杆,火星四濺。
一顆子彈卻擊中了人頭,鮮血噴濺。
總有傻瓜不相信這是激將法,還有夏雷的槍法。
警笛聲越來越近了。
“夏雷,你逃不掉了!”有人喊話。
卻就在這時,一輛福特撼路者突然出現在巷口對面的馬路上,一個乾淨利落的甩尾動作中,後備箱的車門向上彈開,一個趴在車廂裡的槍手突然用兩支疾風突擊步槍向巷口左右兩側的服部家族的家族武士開槍掃射。
那四個服部家族的家族武士的全部主意力都在巷子裡的夏雷和月野杏子的身上,哪裡還有留意到馬路上的情況。就那麼一秒鐘的反應遲鈍的時間,四個人眨眼就被撂倒在了地上。
槍手收起了槍,向巷子裡面喊道:“快點!”
他是阿雷西歐,生肖戰隊裡面的最野蠻的突擊手。
夏雷和月野杏子從小巷裡衝了出來,服部芽衣持槍側對大樓大門方向,掩護夏雷。他的手中畢竟抱著一個女人,在奔跑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辦法戰鬥。
兩個槍手突然從大樓大門裡衝了出來。
卻沒等阿雷西歐和月野杏子開一槍,那兩個槍手就同時倒在了地上。死狀也是一樣的,都是被一顆狙擊步槍的子彈掀掉了半邊腦袋,死得非常乾脆。
沒人再敢從大樓裡面衝出來了,除非他想與死神共舞。
夏雷衝到了福特撼路者的後備箱前,他將寧靜抱到了車廂裡,然後爬進了車廂。服部芽衣一個衝刺,也就在夏雷上車的時候鑽進了後備箱。
額爾德木圖掛擋轟油,福特撼路者往前衝刺。
阿雷西歐伸手拉下後備箱的車門。
卻就在車門即將合上的剎那間,夏雷的左眼的視線捕捉到了一根柱頭上的倒影。那根柱頭上貼著銅片,光可鑑人。那個被燈光投放到柱頭上的倒影是一個男人和女人的倒影,那兩個人他都不陌生。一個是服部芽衣,一個上次在達旺雪山僥倖逃脫的服部家族的首領,也就是那個穿著僧袍的青年。
車門合上,夏雷收回了視線。
“立刻聯絡安谷密汗,我需要一個醫生。”夏雷說。
阿雷西歐跟著用他的通訊器說道:“猴子,老大需要一個醫生,立刻安排!”
通訊器裡傳出了安谷密汗的聲音,“我馬上安排,你們先回安全點,我和兔子隨後就到。”
結束通話,阿雷西歐才關切地道:“老大,你受傷了嗎?”
夏雷搖了一下頭,“是她,她需要醫生。”
阿雷西歐的視線移到了寧靜的身上,不過沒等他多看一眼,夏雷就將他的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夏雷將寧靜抱在了他的懷中,用身體給她取暖。好在福特撼路者的空間夠大,第三排沙發也是事先就放平了的,讓他有足夠的空間來做這樣的動作,讓寧靜舒服一些。
寧靜仍然沒有醒來的跡象,她的呼吸顯得很微弱,好像隨時都會終止一樣。
夏雷嘆了一口氣,視線移到了後窗上。可惜,車子已經拐進了彎道,他無法再看見那個青年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