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秘密。”

夏雷搖了搖頭，“思瑤，你何必……”

“我是豬。”梁思瑤忽然說道。

“嗯？”夏雷頓時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我是豬。”梁思瑤又說道。

夏雷看著梁思瑤，他的眼神和剛才截然不一樣了。梁思瑤第一次說她是豬的時候，他其實並沒有往別的方向想。可能梁思瑤第二次說她是豬的時候，他的感覺就不一樣。他也想到了生肖戰隊，那個他一直想知道的豬的身份。

“你是什麼意思？”他試探地道。

“我是豬。”梁思瑤還是這句話。

“不要開玩笑。”夏雷的表情很嚴肅。

梁思瑤忽然抱住了他，“你以為我是為了報效國家才回華國的嗎？或者，是走投無路才回華國的嗎？”

她的身體很柔軟，可夏雷的身體卻很僵硬。

梁思瑤在他耳邊說道：“你錯了，我之所以回華國只是為了你。在我還在CIA的時候，我就和你父親接觸過。他告訴我說，你在國內的處境並不安全，101局裡面也不全都是你的朋友，你需要又一個留在101局裡的內應，關鍵時刻才能真正的幫到你。我知道，這是一個我的完成自我救贖的機會，我答應了你的父親。我回到了華國，我加入了101局，我就是那個內應。我頂替了之前被我幹掉的那個俄羅斯女人的位置，也就是豬的位置。我知道生肖戰隊的存在，我也知道它對你的重要性。”

這就是她叛出CIA回國加入101局的原因。

可他卻知道，這絕對不是從一家公司跳槽到另外一家公司的簡單事情，因為一旦她被發現，她所面臨的絕對是最嚴厲的死刑！而在另一邊，CIA會對她釋出全球追殺令，CIA的特工和殺手一有機會就會對她下手！

她說這是她的救贖，可她是在用她的生命在救贖！

他這才明白生肖戰隊之中“豬”的定義。人們養豬，只是為了養肥了殺掉吃肉。以前的葉夫根尼婭是如此，現在的梁思瑤也是如此。生肖戰隊需要一個可以被犧牲的角色，而豬就是這個角色。

他的心完全軟化了。過去的那些芥蒂，那些邁不過去的坎都消失了。

“你現在明白了嗎？”梁思瑤的聲音微微哽咽，“為了你，我隨時可以犧牲我自己，我願意為你去死。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包括我的命，你卻連一個讓我回到你身邊的機會都不給我嗎？”

“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如果我告訴你我去101局為你臥底，你會讓我去嗎？”

如果她事先告訴她這一切，他肯定是不會讓她去的。

“我爸也真是的，他怎麼能讓你去幹這麼危險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一旦被發現，你會被槍斃的！”

“只要你好，我什麼都願意做。你也不要埋怨你爸，那個時候他還沒有獲得赦免，他也是101局要抓捕的人，他也需要一個可以給他提供情報的內應。”

“你別在101局幹了，明天辭職，來我公司乾點別的。”夏雷說。

“不，你樹敵太多。釋伯仁的年齡也快到退休的年齡了，他一旦退下去，你能保證新上任的局長是站在你這邊的嗎？我知道你想說唐語嫣會成為新局長，可權利鬥爭沒有絕對的事情。ZN局的凌浩和凡凡不就是一個例子嗎？都看好凌浩，可最終上位的卻是凡凡。另外，唐家的政治野心從來就沒有小過，如果他們有更好的選擇，唐語嫣也不會成為101局的局長。你根本就沒法掌控這些事情，一旦101局不再是你的避風港，我的價值就會體現出來。”

“思瑤，你怎麼就不明白……”

“不，我什麼都明白。不明白的是你，你知道懷璧其罪的故事嗎？你身上蘊藏的秘密是你最大的威脅。你需要我留在101局，我已經決定了，不要再勸我了。你也不要告訴你爸，他不想讓你知道我的身份。”

夏雷無聲地點了一下頭。

“你原諒我了嗎？”梁思瑤滿眼期盼地看著夏雷，她顯得有些緊張。

夏雷忽然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就是他的答案，它比任何語言都有說服力。

激情四射的熱吻裡，她過去所做的那些事情也一一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在韓國首爾，她冒著暴露的危險救他出困；在耶路撒冷，她故意調走了追兵；還有……

她其實一直都在努力彌補她所犯下的錯。現在她更是用她的生命做賭注，行走在刃口刀尖般的自我救贖的道路上。面對這樣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