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汀的表情猙獰,“殺了我!你這個黃面板的豬!”
夏雷在克斯汀的身邊停下腳步,淡淡地道:“你想激怒我,然後給你一個痛快,是嗎?你覺得有用嗎?”
“你別得意,你的下場會比我還要悽慘!”
夏雷蹲在了克斯汀的身邊,“那麼,我們兩個命運悽慘的人好好談談?”
“啐!”克斯汀向夏雷吐了一口血水。
夏雷的頭一偏躲了過去,然後一拳頭抽在了克斯汀的胃部。
“哇……”克斯汀噴出了一口血,還有沒有消化掉的食物。他的身體貼著地面往後滑了差不多兩米才停下來,夏雷這一拳差點沒把他抽昏死過去。
夏雷再次來到了克斯汀的身邊,抬腳,一腳將克斯汀踩在了腳下。他居高臨下,眼神冰冷,“克斯汀,你現在有兩條路可走。你聽清楚了,我不會說第二遍。第一條,死。第二條,告訴我依西塔布在什麼地方,還有她最近在做什麼。告訴我,我就放你走,我說到做到。”
如果有水晶頭骨在這裡,他什麼問題都不需要問,直接用水晶頭骨幹擾克斯汀的腦電波,然後從克斯汀的大腦之中竊取相關的資訊就行了。可水晶頭骨並不在這裡,他沒法使用上一次那種手段從克斯汀的大腦之中竊取什麼資訊。
大限之期越來越近,知道朱玄月的動向對夏雷來說非常重要。
“我說過,她就在這附近,只是你不相信我。”克斯汀說。
夏雷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克斯汀確實不止一次這樣說了,可他根本就不相信這樣的說法。朱玄月在西省,她在西省幹什麼?西省地廣人稀,如果她來這裡捕食,那還遠不如在印度捕食。如果不是捕食的目的,那她的目標會不會是正在建設中的世外桃源?
想到最後一種可能,夏雷的背上不禁冒出了一片冷汗。
“哈哈哈……”克斯汀笑了,“我從你的眼裡看到了畏懼,你永遠不可能是依西塔布的對手。她要你生,你就生。她要你死,你就得死。你和她作對?你沒有那個資格,你只是她的一顆棋子。是棋子就該有棋子的命運,時候一到,你就得去死!”
夏雷的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怒火,他有一種想要幹掉克斯汀的衝動,可他還是將這股衝動壓制了下去,因為還不是時候。
棋子,這是克斯汀常掛在嘴邊的話。夏雷雖然很不願意承認,可就發生的所有事情來看,他確確實實是朱玄月和史前唯一的棋子,而且是共同的棋子。他的身上有著朱玄月和史前唯一都想要的利益,或者是共同的目的,那是什麼?這是他必須要弄清楚的事情。
如果連這個問題都沒有弄清楚就死了,讓朱玄月和史前唯一從他的身上收取某種果實,那他肯定是死都不甘心的。
克斯汀還在笑,他的笑聲裡夾帶著嘲諷和憎恨的意味。
可夏雷卻已經將心中的怒火和想殺人的衝動給壓制了下去,他再次蹲在了克斯汀的身邊,聲音也變得溫和了,“克斯汀先生,你不覺得可笑嗎?我們在這裡整一個你死我活,但我們的命運似乎都是註定的。你是依西塔布的手下,你對她很忠心。可你是人啊,你是她的同類。在她的眼裡,你真的只是一條可以為她去咬人的狗。她要將這個世界變成獵場,等待她的同類來捕食。就算我今天不殺你,你說那一天到來之後,你會是什麼下場?我們華國有一句古話說得很好,那就是狡兔死,走狗烹。當食物變得越來越少的時候,你也會變成她或者她的同類的食物。”
“哼!你以為你用這樣的說辭就能說法我嗎?別費力氣了。”
“不,你理解錯了,我只是先禮後兵。”夏雷將軍刀的刀劍抵在了克斯汀的大腿上,然後輕輕緩緩的向克斯汀的中彈的膝蓋移動過去,一邊說道:“我的條件並沒有變,告訴我我想知道的答案,你會活下去,慢慢變老,你或許還會遇到一個你愛的女人,和她生兒育女。這不很好嗎?”
“如果我不呢?”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然後……”
“殺了我?”
“不,吃了你。”夏雷的雙眼悄然變化,自然的瞳孔快速黑化,就像是一個正在快速形成的兩個宇宙黑洞!
克斯汀頓時驚愣當場,他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恐懼,“你……你……怎麼可能!”
夏雷忽然將軍刀的刀尖扎進了克斯汀的右腿膝蓋之中,本就被擊碎的膝蓋骨再次遭受到重創,鮮血奔流。
“啊——”疼痛的感覺達到了極致,克斯汀無法忍受,他慘叫了出來,他下意識地用左手住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