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說卻有著重要的意義。她曾經擁有過,可失去了,現在是失而復得。這本結婚證是她和夏雷重修舊好的憑證,也是孩子有了法定父親的憑證。之前,她很擔心她的孩子在學校受到別的孩子的嘲笑和欺負,因為她無法告訴她的孩子他們的父親是誰。現在好了,她可以正大光明地告訴她的孩子們,夏雷就是他們的父親,他是個英雄,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傻瓜,你應該高興才對,怎麼流眼淚了?”夏雷也爬到了床上,然後摟著她,溫柔的安慰她。
申屠天音用睡衣的袖口擦了一下眼淚,聲音有些哽咽,“我、我很高興,高興得想哭。”
夏雷在她的耳邊說道:“不要哭,你笑的時候更好看。”
申屠天音破涕一笑,“你想看我笑,我就笑給你看。”
夏雷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在她耳邊輕輕地道:“睡吧,我抱著你睡。”
“你不去她們的房間嗎?”
“不去,我哪裡都不去,我就像抱著你好好睡一覺。”夏雷說。
“嗯。”申屠天音閉上了眼睛。永珍集團的女王也只有在夏雷的懷裡會變成一個溫柔的女人,千依百順,小鳥依人。
夏雷卻爭著眼睛無法入睡,他現在睡眠的時間不會超過兩個小時。兩個小時的睡眠對於普通人來說顯然是不夠的,可對於他來說卻足夠了。不過今天晚上他願意什麼都不做,哪怕就是在床上發呆也要陪申屠天音睡一覺。
摟著申屠天音睡覺的感覺還是那麼舒服,溫馨,時光也好像倒流了回去,回到了在海珠的那段歲月。
這樣的日子對他來說已經是越來越少了,他還能這樣抱著申屠天音睡幾回?他一點都不知道,可他知道的是抱一回少一回。所以,他珍惜現在的每一次機會,珍惜現在的每一分鐘。
躺著發呆的時候,夏雷的大腦忍不住去思考一些問題,關於世界之盒,關於頭骨,關於朱玄月和史前唯一,還有那張隱藏在水晶頭骨裡面的模糊的面孔……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夏雷的思想被一隻溫柔的小手拽回了現實之中。那是申屠天音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一隻柔荑從他的小腹上滑到了某個地方,做了壞壞的事情。那種溫柔而灼熱的感覺在身體之中蔓延開來,夏雷的身體也微微繃緊了,“天音,你在幹什麼?”
“我睡不著。”申屠天音說。
“睡不著你就……我不能的。”
申屠天音在夏雷的耳邊說道:“我知道呀,所以我就用手。”
夏雷哭笑不得,“天音,我沒那種需要,真的,你不用考慮我的感受。”
申屠天音咬著夏雷的耳朵,“我沒考慮你的感受,只是我太久沒碰你了,想碰碰你。”
夏雷,“……”
塑膠咬合物被拉開了,申屠天音笨拙地爬了起來,然後將大白團往下挪。夏雷將她摟住,心疼地道:“睡覺,我們睡覺吧。你實在睡不著,我們聊聊天也行。”
申屠天音卻撥開了夏雷的手,“今天算是我們領證結婚的日子吧,今晚就算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吧,新婚之夜怎麼能老老實實的睡覺?讓我這個做妻子的儘儘做氣質的義務吧,我是認真的。”
夏雷忍不住苦笑,他閉上了眼睛,然後他感覺他的身體被溫柔的包圍了,陷落了,在那個溫柔窩裡,再也不願意出來了。
一切都安靜了下來,申屠天音再次回到了夏雷的懷抱裡,兩人緊緊的摟在一起,一秒鐘都不願意分開。
一個時間裡,夏雷出聲說道:“天音,我也給你和孩子準備了一份遺囑,還有四百億美金。我放在辦公室的保險櫃裡,明天我讓秦香拿給你。”
“啊?”申屠天音的反應很強烈,“我不要什麼遺囑,我跟你說過,你這麼年輕立什麼遺囑?再說了,我不缺錢。”
“我知道你不缺錢,可是我不能給了思瑤、語嫣她們而不給你。”
“我還是不要,我只要你。現在如果再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寧願放棄永珍集團,我只要你。”申屠天音的眼角泛起了淚花,新婚之夜,她的孩子還沒有出生,夏雷卻提到了遺囑,這讓她無法接受。
夏雷自顧自的說道:“我將雷馬集團分成了八份,你們一人一份,每一份百分之十五的原始股份。夏雪一份,也是百分之十五。剩下的百分之五我給那些跟隨我創業的人,管靈珊、周小紅、魯勝……”
“等等,你這麼一分,你就什麼都沒剩下了,雷馬集團是你的心血,你從街邊的一個小作坊將它發展到現在的規模,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