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的。
小船來到了水道盡頭的碼頭上。碼頭上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只有兩隻位於石梯旁邊的火盆靜靜的燃燒著。
“怎麼回事?平時這裡都有人守衛的。”最後一個哺育夏雷的海倫娜在小船裡站了起來,說話的時候一邊抓住上衣的下襬往下拉,那雪白巍峨的風景頓時被遮掩了起來。
夏雷也從小船裡站了起來,他用舌頭抿掉了嘴角邊的白色痕跡,然後指著船舷外的水域,“守衛在下面,他已經死了。”
四個女人跟著移目過去,可她們只看到了波浪,根本就看不見水下的東西。
“在哪裡?我怎麼看不見?”珍妮佛說。
夏雷說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看見,你們要想看見的話只能潛水下去。”
四個女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最終都沒人願意潛水下去看一具屍體。
夏雷從小船上下來,登上了碼頭的平臺。他的視線掃過岩石鋪就的地面,他很快就發線了岩石地面上留下的被拖行的痕跡。可只有屍體的痕跡,沒有拖屍體之人的任何痕跡。
夏雷的心頓時往下一沉,這一剎那間他想到了一個人,卡西亞魯伊斯。然後他又想到了依西塔布,但他認為是後者的可能性不大。依西塔布殺入根本就不會處理屍體,在騎士城堡就是這種情況,她殺了那麼多人,可沒有去碰那些屍體一下。以她的性格,那些屍體就等於是死魚爛蝦,她是不屑去碰的。可卡西亞魯伊斯不同,他更狡猾,更謹慎,依西塔布甚至稱他為“骯髒的老鼠”,所以卡西亞魯伊斯的嫌疑最大。
四個女人也離開了小船,上了碼頭。
夏雷的視線掃過她們的臉龐,“你們回去吧,離開這裡。物義大利也好,去美國也好,總之越遠越好。”
“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