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夏長河卻沒理會李承日的質疑,繼續說著他想說的話,“安謹諫是父親,他是一個很好的父親,他給他的兒子安秀賢創造了一個很大的家業,幾百億資產,我是沒法比的。同樣是父親,我能給我兒子的東西不多。但有一點安謹諫的不能和我比的,那就是我可以為我兒子和女兒做任何事情,包括殺人。”
李承日的臉色頓時沒了血色,一片蒼白。
夏長河繼續說道:“其實,你們和我兒子之間的恩怨本應該在安秀賢放出來之後就了結的,可是你們卻仗勢欺人,不依不饒。安秀賢一出來,你們就迫不及待地展開行動了。同樣是做父親的,安謹諫給他的兒子派特工,派殺手,我這個做父親的總不能什麼都不做,看著你們傷害我兒子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李承日吼道:“放了我!我是韓國特工,你知道殺了我的後果!”
這時葉列娜開啟了那隻黑色皮箱,露出了裡面的東西。
皮箱裡面裝著的全是折磨人的刑具,有扒指甲並可以剪掉指頭的兩用鉗子,還有小型的罐裝噴火器,還有手術刀、尼龍絲線、鋸子、鐵錘和幾支一次性注射器。這些東西都被收拾得很乾淨,散發著冰冷的光澤,讓人看了都背皮發麻。
葉列娜說道:“我可以開始了嗎?”
“不,還是我來吧。”夏長河起身,順手從皮箱之中拿起了那把可以扒指甲又可以剪斷人手指的鉗子,然後走到了李承日的身邊。
李承日的心裡已經充滿了恐懼,但他畢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工,他並沒有表現出恐懼的樣子,他還能保持最後一點平靜,“你們不能這麼幹,我是韓國特工!”
夏長河說道:“我的風格簡單直接,你告訴我安謹諫還安排了些什麼人,他的計劃是什麼,我就放了你。如果你不回答,你會很痛苦。我提醒你,不要以為你受過什麼疼痛訓練就能扛過去。你受過的那些訓練在我的眼裡幼稚可笑。我的話說完了,你是要活命,還是死?”
李承日咬了一下牙齒,憤怒地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我告訴你,你一樣會殺了我,不要當我是傻瓜!”
夏長河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冰冷的笑意,“看來你已經做出了你的決定,那好吧,我也很好奇你究竟能承受到什麼程度,我們開始吧。”
“你去死!”李承日發瘋似地掙扎著,可他還是沒法將繩子掙開。
夏長河抓住了他的左手,慢吞吞地將李承日的食指放進了鉗子裡,然後使勁一壓。鮮血噴濺,一根指頭頓時掉在了地上。
“啊——”李承日一聲慘叫,疼得大口吸氣。
卻沒等他緩過氣來,夏長河又用鉗子夾住了他的中指,二話沒說又是使勁一壓。
“啊!”李承日的中指也掉在了地上,劇烈的疼痛充塞著他的每一根神經,他的意識也有些昏沉了。
夏長河淡淡地道:“就這點水平?你也好意思說你是受過訓練的職業特工?”
“呸!”李承日張嘴向夏長河吐了一口口水。
夏長河點頭,“這樣才有點職業特工的樣子。”說完,他又剪斷了李承日的拇指和無名指。
李承日再也扛不住了,眼見就要昏死過去了。
葉列娜從黑色皮箱之中拿起了一支注射器,說道:“這是公司的心產品,能讓人一直保持清醒。”
夏長河接過了那支注射器,順手就扎進了李承日的脖子之中。
在藥液的作用下李承日很快就清醒了過來,他吼道:“你們究竟是誰?”
夏長河沒有說話,但他剪掉了李承日左手的最後一根指頭。
“混蛋!你們會後悔的!”李承日快被痛瘋了,他承受著難以形容的劇痛,可他偏偏非常清醒。
“李承日,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夏長河冷冷地道:“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就真正開始折磨你了。那個時候,你會覺得痛苦地死去也是一種幸福。”
剪斷了他左手的五根指頭居然還不是真正的折磨,難道這只是餐前甜點嗎?
李承日大口地吸著空氣,想緩解體內的疼痛,他的心理防線也在悄然崩潰。
夏長河放下了鉗子,從黑色皮箱之中拿起了手術刀和一圈尼龍絲線,聲音冰冷至極,“古代有一種刑法叫千刀萬剮,只有技藝最好的劊子手能做到,而我恰好是其中之一。我很少親自動手,為了我兒子,我會讓你品嚐到那種味道。”
“我、我不知道……”李承日的心裡還存有最後一絲僥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