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的耳邊,低聲說道:“昨天晚上你不是向我要那種香水嗎?”
“馬莉的**?”
“我就知道你還記得它的名字,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晚上來我家吧。”
“去你家?”
“如果你答應的話,下午五點我開車來酒店接你,我們可以一起吃頓晚餐。”
“這個……”
雅克琳伊娃翹了一下嘴角,“夏先生,我可是女人啊,你不要讓我下不了臺。”
夏雷笑了笑,“好吧,下午五點我在酒店等你。”
“就這麼說定了,再見。”雅克琳伊娃說了再見,卻忽然湊唇在夏雷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夏雷的身子微微地僵了一下,臉上的神色也挺尷尬的。親吻臉頰在西方社會其實也不是常見的禮節,常見的是貼臉禮。貼臉和親臉,性質顯然是不一樣的。
雅克琳伊娃走了。
青彩月卻來了,“夏董,那個女人是什麼人啊?”
“大概是法國政府的工作人員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夏雷說。他的視線還停留在雅克琳伊娃的肥美翹臀之上,但他的心裡想的卻不是今天晚上與雅克琳伊娃的約會,而是怎麼去義大利的事情。
青彩月顯然不滿足這樣的回答,可她也沒再問什麼了。
夏雷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彩月,我跟你說一件事。”
青彩月頓時打起了精神,“什麼事?”
“你記住。”夏雷湊到了她的耳邊,小聲地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管。也無論你聽到什麼,你也不要管。你只管做好我給你的工作,佈置好展廳,參加武器展覽,與客商洽談。”
“夏董,你……”青彩月又緊張,又困惑。讓她緊張的是夏雷與她說話的姿勢,從他的嘴巴里撥出來的熱氣撲進了她的耳朵裡,那可是一個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