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說道:“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古可文讓你收購永珍集團的股票,像你這樣的大戶還有很多,她想幹什麼?”
古定海冷笑了一聲,“我怎麼知道?我手裡沒有一隻永珍集團的股票,我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別裝了,我都查到了,是你的人,一個叫王松的人,他買入了大約百分之二的永珍集團的股票。”
“呃?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回頭我要問問他。”
“像你這樣的大戶還有很多,我確定是古可文讓你們這麼幹的。告訴我,她想幹什麼?她在哪裡?”
古定海挪揄地道:“我怎麼知道她在什麼地方?你應該去電臺發尋人廣告,而不是來問我。”
夏雷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古先生,你是一個聰明人。我這麼跟你說吧,別以為你現在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商業行為,我就拿你沒辦法。古可文投靠了美國CIA,她犯的是叛國的罪。你為她做事,不管你是正當的,還是不正當的在我眼裡都沒有區別。我要整你,隨時都可以。”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古定海的態度還是很強硬,“我就不信你可以隻手遮天,連法律都不放在眼裡。”
“算是吧。我能整死你哥,就同樣能整死你。”夏雷的聲音很冷。
這句話激怒了古定海,他猛地拍了一下酒桌,指著夏雷的鼻子,“你給我滾!”
“看來你已經做出決定了。”夏雷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古定海的領帶,猛地一拉,頓時將古定海拉趴在了酒桌上。
古定海的頭重重地撞在了酒桌上。
古定海身後的兩個保鏢同時動作,左側的一個猛跨一步,揮拳就抽向了夏雷的腦袋。
夏雷鬆開了古定海的領帶,一拳對轟了過去。
兩隻拳頭在空中碰撞在了一起。
一聲悶響,壯如黑熊的黑人保鏢蹬蹬退了兩步。他一臉驚悚,不敢相信看上去比他弱很多的夏雷居然能一拳將他擊退。而且,不僅是擊退,拳頭上的劇烈疼痛讓他懷疑他的指骨已經受傷了!
詠春拳的寸勁,不是黑人所能理解的。
李小龍能在七寸的距離出拳擊穿木板,靠的就是詠春拳的寸勁。
另一個黑人保鏢的拳頭也撲到了夏雷的面門之前,就在他的同伴被擊退之後。
夏雷偏了一下頭,缽大的拳頭擦著他的耳朵撞了過去。他忽然鬆開抓著古定海的領帶的手,從下而上,用大拇指的第二節指節敲在了另一個黑人保鏢的手肘麻穴上。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一下巧擊,第二個黑人保鏢頓時捂著手肘退後,用驚恐地眼神看著夏雷。
然而,拿人錢財就得與人消災。兩個黑人保鏢明知道夏雷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他們遠不是夏雷的對手,但當著受辱的古定海的面,他們只是停頓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衝了上來。
夏雷冷冷地道:“如果你們下半輩子想用一隻手生活的話,那就過來。”
兩個黑人保鏢還是硬著頭皮上。
古定海抬了一下手,“退下。”
兩個黑人保鏢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兩人站到古定海的身後,一個揉著受傷的指骨,一個揉著彷彿被打了麻藥的手肘。
“你很厲害。”古定海整理了一下被夏雷扯歪的領帶,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不過,你妻子的麻煩,你想用暴力的方式解決嗎?如果是的話,我無話可說,你現在就可以打我一頓。”
狠狠地揍古定海一頓能解決問題嗎?
顯然不能。
永珍集團作為國內的大型上市公司,它的流通股佔万象集團總股份的百分之百,也就是說只要有錢,誰都可以投資買永珍集團的股票。眼前這個古定海作為投資者,不管他是用自己的賬戶買入永珍集團的股票,還是借用其他人的賬戶買入永珍集團的股票,人家做的都是正正當當的投資,受法律保護,誰都不能干涉。如果強迫古定海將手裡的永珍集團的股票賣出去,那反而是強買強賣,是違法的了。
事實上,在申屠天音遇到的這件麻煩事上,夏雷是處在非常被動的位置上的,無論他是主動出擊,還是退守防禦,他都佔不了先手,處處受制!
他來這裡找古定海,確實有著想恐嚇古定海的目的。如果古定海害怕了,不想幹了,那麼他的決定也會成為其他大戶的一個參照。那麼,他就能用最低的成本幫助申屠天音解決問題。可現在看來,這一招根本就不管用。
然而,更糟糕的是,除了眼前這個辦法,他已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