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聲音。
一分鐘一個男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那是一個身材幹瘦的白人男子,留著一個莫西幹髮型,脖子上和臉上滿是紋身,鼻子上還戴著鼻環,看上去很猙獰。
白人男子向金屬大樓的大門走去,不時撓一下褲襠,不知道那是一種壞習慣,還是因為做了那種事情沒有清洗而真的有點發癢。
白人男子和那四個大門口的守衛打了一個招呼。
“西塞,你這傢伙又和美蓉那婊子在一起嗎?聽說她最近不乾淨,有病,你不怕傳染上嗎?”一個光頭守衛和白人男子打招呼。
被稱作西塞的白人男子說道:“我就喜歡有病的女人,搞起來才有刺激,才有味道。”
“什麼味道?”
“嗯,就像是爛了的西紅柿,哈哈!”西塞笑著說道。
門口的幾個守衛一片笑聲,還有人說噁心。
就在幾個守衛和西塞說笑的時候,夏雷已經繞過那個屋子潛行到了金屬大樓的後面。他很快就確定了攀爬的路線,然後雙腳在地上一踏,躍起抓住了頭頂上方的一塊金屬垃圾的碎片往上爬了上去。
這座金屬大樓,一塊一塊的金屬垃圾構成了框架,但房屋卻是那種類似集裝箱的箱子。在攀爬的過程中,夏雷窺見了不少住在箱子裡的人。那些人大多是頑石部落的武裝人員,整座金屬大樓的環境因為他們而變的很糟糕,一些地方甚至可以看到大便,這讓潛入金屬大樓的夏雷噁心不已。而更讓他感到噁心的是,住在這座金屬大樓裡面的武裝人員有的在玩女人,有的卻是同類相攻,他無意窺見,背上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比起平安村,這個地方烏煙瘴氣,真的是一個黑暗而墮落的地方。
接近金屬大樓的頂部區域,夏雷放慢了速度。
金屬大樓的頂部是一個橢圓形的金屬艙,有視窗可無法看見裡面的情況。就它的形狀和材質而言,它看上去像是藍月人遺棄了的飛船駕駛艙。夏雷有一種預感,那個橢圓形的金屬艙多半就是整個頑石部落的核心,黃戰以前就住在那個飛船駕駛艙之中統治整個頑石部落。
就在夏雷觀察那個橢圓形的金屬艙的時候,那個被稱作西塞的白人男子也爬到了與他平行的位置,相隔的只有幾個並排放置的類似集裝箱的金屬箱。
夏雷慌忙藏好身體。
西塞進了其中一個金屬箱。
等到西塞進入金屬箱之後夏雷才往上爬,準備接近追高處的橢圓形的金屬艙。他爬過那幾只金屬箱的高度的時候,其中一個金屬箱進入了他的視線。那個金屬箱的頂部開了一扇天窗,但沒有裝玻璃,透過那扇天窗他看到了西塞,還有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
那男子看上去大約四十來歲,面板偏白,中等身高,身材微胖。鼻樑上的眼睛給他添了幾分書卷氣,而他給人的第一眼的印象也確實是一個文靜柔弱的知識分子。
“難道他就是那個女人口中的梁濤?反抗軍的智囊人物?”金屬箱之中的大叔的形象讓夏雷自然而然的就將他與“智囊人物”聯絡在一起。那一剎那間,他有一絲衝動,想要救下那個中年男子。不過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的時候就被他壓制了下去。
這不是見死不救,救那個中年男子很容易,可救出來之後呢?他無法帶著他潛入最高處的橢圓形金屬艙,他也沒法尋找黑色石頭的線索。所以,就算要救也只能等他返回的時候再救。等他完成了他自己的事情,救出男子將他帶出去就變得容易多了。
就在夏雷打定主意要繼續往上爬的時候,金屬箱中的中年男子忽然開口說話了,“小子,你他。媽的去。舔什麼了?你的嘴比我的腳丫子還臭。你離我遠點,我快吐了。”
“法克!”西塞一下子就怒了,舉起拳頭就向中年男子的臉上抽過去。
“你想死嗎?”中年男子的脖子往後一仰,很輕鬆的就避開了西塞的拳頭。他說話的語氣平平淡淡,但骨子裡卻透著一股子冷意。
“你不過是一個俘虜,你嚇唬誰呢?”西塞惡狠狠地道。
中年男子的嘴角浮出了一絲懶散的笑容,“那你渴望發財嗎?”
“媽的,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梁濤浪跡天涯,泡過無數的美女,也尋獲了無數的寶藏,我隨隨便便給你一點,你這輩子都不用愁了。要不這樣吧,開啟我的腳鐐和手銬,帶我離開這裡,我給你一筆你這一輩子都享用不盡的財富?”中年男子說。
他果然是那個女人口中的梁濤,只是不知道他這樣的滿嘴跑火車的大叔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