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白聖天一手拎著一個從揭開的瓦片處跳了出去。
她們剛走,殿門‘彭——’的一聲就被撞開,御林軍趕緊跑了進來,但是一進門看到裡面的景象頓時就傻了眼了。
一群女人橫七豎八的躺倒在地上,衣服凌亂,頭髮散亂,妝容花亂,臉上更是佈滿了許多的血洞,慘不忍睹。
御林軍在裡面找了好久才將皇后給找出來,若不是她那一身標誌性的明黃鳳袍,他們還真的認不出來這個一臉慘不忍睹的女人會是平日裡那個作威作福總是擺滿一身雍容華貴的皇后娘娘!
“屬下救駕來遲,請皇后娘娘恕罪!”
御林軍統領卓林單膝跪地請罪道。
皇后一聲怒吼,但是一張嘴就扯到了臉上的傷口,痛的她一聲大叫,“哎呦,痛死本宮了!”
一眾御林軍想笑又不敢笑出聲來,憋的他們一個個大男人的皆紅了臉。
皇后這臉是丟到家了,以後還怎麼在後宮眾美女娘娘面前擺好姿態,威信恐怕也要丟去一大半了!
惱羞成怒,皇后只能用怒吼來鎮住他們,“還愣著做什麼,快將她們給本宮抓來,本宮一定饒不了她們!”
說完又是抱著臉痛呼連連,看著身側這些女子的臉,她就知道自己肯定也是破相了,熊熊的怒火在她眼底燒開,這個賤婢,就算掘地三尺,本宮也要將你找出來,定讓你,生不如死!
一個滿身髒亂的女人抓住皇后的衣角,哭的稀里嘩啦的抱著她,皇后嫌惡的看了她一眼,將她一腳踹開:“混帳東西,本宮是你這髒手能碰的嗎!”
被踹開的那個女子哭的更大聲了:“母后,是兒臣啊,嗚嗚,我是珊瑚啊母后——”
皇后一聽是自己女兒,愧疚的看了她一眼,“都是那個賤婢將母后氣糊塗了,珊瑚,怎麼樣?”
一些在殿內尋找蛛絲馬跡的御林軍臉色更是憋的通紅,真是一群逗比母女!
“都死了不成,還不傳御醫!”
門外守著的侍衛聽到聲音小跑著上前,“回皇后娘娘的話,宮內的御醫都去了皇上的寢殿,宮內已經沒有可供差遣的御醫了”。
“什麼?皇上怎麼了?”
其實皇上暈倒不久皇后就接到傳報了,但是當時鳳珊瑚正鬧著要找那個賤婢給她抓花蛇,她就當作不知情,現在只能假裝不知驚慌道。
“奴才也是不太知情,只是聽說是皇上像見鬼了一樣突然失控上前去抓那個叫春雪的奴婢,只是還沒有碰到她就突然昏厥了過去!”
“又是那個賤婢!”
皇后惱怒的一拍桌子,看著躺在一側一臉青紫的李嬤嬤,又想到剛剛獸鳥聽到那個賤婢的召喚攻擊她們的一幕,眸底晦澀難明,難道,那個賤婢真的是妖女?
“來人,去看看李嬤嬤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嬤嬤中毒暈死過去也就躲過了獸鳥的攻擊,完好的一張臉在這群慘不忍睹的女人中尤其顯眼,聽訊剛趕來的一眾宮人很快就找到了李嬤嬤,看她一臉青紫顯然是中了毒,扒開她手捂住的地方一瞧,兩個血洞赫然出現在她的手腕上,顯然是被有獠牙的獸類咬了。
阮泰一看此情形,驚道:“花蛇,是被花蛇咬了!”
他這一提醒,眾人才想到今天白日裡從二公主蛇屋裡抬出來的那些千金小姐都是一臉青紫,和李嬤嬤的這個狀態很像。
“可是當時我們並沒有看到有花蛇啊?”一個千金狐疑道。
“是啊皇后娘娘,我也可以作證,如果有的話,怎麼可能一咬完李嬤嬤就憑空消失不見了呢?“另一個千金道。
“可是李嬤嬤確實是被花蛇咬傷的”,阮泰也有些懷疑了。
聽著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歷枳檸擰著眉頭若有所思起來,“莫非……那個春雪是花蛇妖?”
話一出口,殿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皇后也有些懷疑,但是她畢竟是一國之後,造謠生事這種事只能讓別人來承擔!
“哦?此話何解?”
姜畢竟還是老的辣,歷枳檸還是太嫩了點,她聽皇后相問,想想自己又能在皇后娘娘面前表現一番,正了正神色分析道:“皇上是靠近春雪才莫名昏倒的,李嬤嬤也是靠近春雪才昏倒的,娘娘,你不覺得這個春雪就很有問題嗎?而且她能招來獸鳥攻擊我們!
“不說這些,今日二公主的蛇屋內獨獨春雪沒有中花蛇的毒,當時臣女在蛇池上頭看的清清的,她是最先掉進蛇池中的,當時很多花蛇都爬到了她的身上,但是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