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吹乾,以後老了頭會痛喔。」楊立熙說。
沈亭彥臭著臉,嘟嘟囔囔,「楊媽媽。」
「……什麼?」
「你就不怕我愛上你嗎?」這次沈亭彥的話幾乎悶在嘴裡,除了自己,沒有人聽得見。
酒一罐一罐的被解決了。
其實買的都不是酒精濃度多高的酒,但是可能因為不停混喝的關係,兩個人喝到最後都有點醉茫茫了。
「幹……快點給我幹掉它!」
手裡捏著啤酒,沈亭彥幾乎整個人趴到楊立熙身上,撐開他的嘴巴,向裡面灌著液體。
楊立熙整個人躺在白色的地板上,沒有反抗,任著金黃色的啤酒流了他一身,還是那樣溫和的微笑。
「你醉了。」楊立熙說。
「我沒有。」跨坐在他的身上,沈亭彥看起來還是那麼的跋扈,像一隻高傲的貓,總不輕言低頭。
可是越是驕傲的人,越是容易覺得寂寞。
楊立熙知道,他甚至看過那樣脆弱的沈亭彥。
伸出手,他摸著那隻倔強的貓咪,看著他那雙美麗的眼睛醉得有如一汪深潭,慢慢的軟伏在他的身上。
「……你可以吻我嗎?」
爛醉的貓說,他的聲音聽起來那麼寂寞,寂寞的軟弱。
他伏在他的頸邊,呼吸不穩而顫抖。
整個房間充斥著冰涼的空氣,各種酒類混雜而形成的澀香,主播坐在播報臺前,面無表情的播報著永遠播報不完的兇殺案。
一切也許是因為這句話開始的。
他們接吻,一開始只是嘴唇和嘴唇的輕觸,然後不曉得是誰把舌頭伸進來了,於是這吻便一發不可收拾。
舔舐、吸吮,輕咬、深探。
激烈而溫柔的,像是想把對方和自己融合起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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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剝落了,情慾勃發了。這樣的吻,怎麼可能只是一個吻而已?
下身的慾望漲硬得都發疼了,於是被溫柔的含入溫暖的口腔,以令人心癢的速度模擬起性愛的頻率。
最前端的地方也被伺候得很好,溼軟的舌頭舔過不停滲出透明體液的鈴口,帶來一陣激顫,伏在上面的男人有些壞心眼的更加深探進去,頂著那個細小的孔穴,滿意的聽見了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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