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雕花大門被敲響,在得到主人的答覆後,門才被開啟。
“鄭少,上一階段的期貨投資已經達到了我們預期的數值,要不要拋貨?”一個穿著一身淺灰色職業裝的年輕女人看著正坐在那張據說是十七世紀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一世用過的辦公桌後面的年輕人說道。
“拋貨吧。”年輕人頭也沒抬,眼睛依舊盯著手中的一份金融報看著。
這是鄭無名每天必做之事,每天早上,除了咖啡,就是秘書送來的一疊報紙,全部是有關金融投資的,各個國家,各個領域。
他相信那句話…機會,無處不在,就看能不能抓住。
抓不住,一敗塗地。抓住了,一飛沖天。
“好的,鄭少。”女人點了點頭,剛要轉身離開,鄭無名就叫住了她。
“蘇輕舞來上班了嗎?”鄭無名站起身,透過高大的落地窗,看了看下面如螞蟻一般的車流,最終,目光落在了對面不遠處的一幢大樓的招牌上…華源集團。
“來了。”女人說道。
“嗯,不錯。”鄭無名轉過身,示意女人可以出去後,才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不到五分鐘,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壯碩男人就走了進來。
“鄭少,你找我?”男人問道。
“崑崙,你說,我該不該去那呢?”鄭無名指著遠處的大樓問道。
“鄭少還沒死心?”崑崙笑裂開大嘴笑了起來。
他是個保鏢,但也是鄭無名的朋友,所以,他對鄭無名說話的時候也沒有那種拘束勁兒。
“你想去就去唄,放眼燕京,誰還能攔著你不成?”崑崙笑道。“不過,鄭少,我就不明白了,天下的女人那麼多,你幹嗎非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要不我怎麼說你是個武夫呢。”鄭無名笑著搖了搖頭。
“我本來就是個武夫。”崑崙毫不在意的說道。
“崑崙,在別人眼裡,我是個追求利益的人,但是,沒人規定,在追求利益的同時不可以追求愛情,不是麼?”
“聽說…她被燕家那個小子給甩了?”鄭無名突然問道。
“是啊。”崑崙笑道。“所以啊,你說我是武夫我不反對啊,因為我根本弄不明白情啊愛啊這東西,那麼漂亮的女人,就算沒有愛情,娶回家當個洩~欲工具不也挺好?幹嗎就不要呢?”
“崑崙。”鄭無名突然沉聲喝止了他的話,眼神平淡的看著他,說道。“你可以誹謗任何一個女人,但是,不要說蘇輕舞的壞話,這樣,我會很不高興。”
“好吧,我知道了。”崑崙聳了聳肩,問道。“那我們還要過去嗎?”
“呵呵,當然要過去。”鄭無名笑道。“被一個自己等了那麼多年的男人甩了,她現在應該很傷心…我作為她的朋友,難道不應該去關心一下嗎?”
“去吧,準備一束百合花…她不喜歡玫瑰。”
…蘇輕舞正在電腦前看著月中的財務報表,秘書就敲門走了進來。
“蘇董,雷霆投資的鄭先生來了。”
“鄭無名?”蘇輕舞抬起頭,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他來做什麼?”
“不知道。”秘書如實說道。“不過…他手裡拿著花。”
“讓他滾。”蘇輕舞輕聲說道,語氣顯得異常平靜。
“小燕,你跟我上樓一趟。”鍾振國在燕慕容送走那一對夫妻後,才看著燕慕容嚴肅的說道。
燕慕容看著鍾振國走上樓梯的背影,也想不明白他叫自己做什麼,但還是跟在鍾振國屁股後面向樓上走去…誰讓人家是老闆呢。
一件治療時中,兩人相對而坐,一言不發。
這老頭想幹嗎?燕慕容被鍾振國像看猴子似的盯了半天,心裡有些發毛。
“鍾老,您找我有事?”燕慕容實在受不了鍾振國那種眼神,只好先開口。
“有事。”鍾振國點了點頭,一臉嚴肅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剛才你險些闖了大禍?”
“我是在救人,我有把握。”燕慕容辯解道。
“我知道你是在救人。”鍾振國嘆了口氣,突然,話鋒一轉。“你剛才那是什麼針法?…八針齊發,還是隔空用針?”
“我…”燕慕容本以為他還得再教育自己幾句,卻沒想道,這老頭的思維竟然這麼跳躍…剛剛還在講救人的事,這就突然跳到了自己用針的事上。
燕慕容也有些鬱悶…剛才自己只想著救人,沒想道那一手針法卻是惹來了‘橫禍’。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