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開玩笑。
“燕慕容,你很囂張啊。”龐統陰沉著臉說道。“別以為你在燕京可以橫著走,到了蘇杭也可以…這裡是蘇杭,不是燕京。鄭少拿你沒辦法,不代表我也拿你沒辦法。”
龐統毫不避諱的說出了與鄭家的關係,倒是讓燕慕容有些奇怪。
“哦?這是鄭無名的意思?”燕慕容嘴角微微翹起,看著龐統問道。
“是我的意思。”龐統說道。
“那你就省省心吧,你不是我的對手。”燕慕容不屑的嗤笑了一聲,就不再跟龐統說話,轉而與遙遠和張琪寒暄了起來。
對對手最大的侮辱就是無視。
現在,龐統被燕慕容刺激到了,他覺得,他現在就是被燕慕容無視了。
什麼叫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在龐統看來,燕慕容那嗤笑和不屑的表情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燕慕容,你別太囂張。”龐統突然站了起來,指著燕慕容喊道。
“龐統,你幹什麼?”公孫無忌冷聲說道。“我請燕少來,是為了讓大家認識認識,你這麼做有些過分了。”
“公孫無忌,你少他媽在這充爛好人,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龐統毫無顧忌的指著公孫無忌罵道。
公孫無忌也是一臉鐵青,剛要說話,卻被門口傳來的敲門聲打斷。
敲門聲響了三聲,不等公孫無忌喊請進,包廂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然後,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就走了進來。
女人二十六七歲,身材高挑,長相極其漂亮,與在樓下看到的旗袍女人不同,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旗袍,而且從氣質上來說,樓下的旗袍女人是妖媚的,而她,卻是一點也看不出嫵媚妖嬈的感覺,反而像個高貴的公主一般。
長髮在腦後盤成了髮髻,上面用一隻銀簪串起,雪白修長的玉頸沒有任何點綴的暴露在空氣中,如一隻高傲的白天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