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身上。
雨後的夜,使這屋子裡平添了幾分涼意,她忽然想到李雅然是位南方人,必然禁不住這北方的氣候變化。想著走出兒子的房間,推開了李雅然的房門。
李雅然這會有些發燒,正翻轉著身子難以入眠。又惟恐吵醒艾米麗,她很痛苦地消聲哼著。
“李阿姨?”水夢開啟燈,看到李雅然紅通的臉忙走過來:“您是不是發燒了。”
“好像是有一點燒。”李雅然燒得渾身無力,虛脫地睜開眼睛看到是水夢:“你怎麼下床了,不是告訴你要多休息嗎?”
“這會不疼了。”水夢探探李雅然的額頭,竟然燙得厲害。忙輕聲說道:“阿姨,您稍等,我去拿藥。”水夢說著走出房門,取了醫藥箱又走了進來。
放下醫藥箱又走出去,端了杯溫水又走回來。在醫藥箱中翻了好久,找到退燒藥,遞了過去:“阿姨,您起來把藥吃了。”
“哦。”李雅然掙扎了一下,卻因頭暈而無力起身。
水夢將杯子放到床頭櫃上,用力將李雅然扶起來,用力中撕扯著後背的痛,使她皺緊了眉頭。將枕頭靠在床頭,扶她倚靠在枕頭上:“阿姨,您把退燒的藥吃了,會好一些的。”她說著把水和藥遞到李雅然的手裡。
“好。”李雅然抬起虛弱無力的手,將藥放進嘴裡,卻怎麼也不能將杯子遞過去。
“我來。”水夢拿過杯子放到她嘴邊,緩緩將杯中的水倒進她嘴裡。看著她吃下藥,她又將枕頭放下,扶李雅然躺了下來。
她走出房門,在廚房找到半瓶白酒,返回李雅然的房間。
“不用管我,明天早晨就好了。”李雅然迷糊著說,這孩子本就有傷,還要來照顧自己,讓自己於心何忍呢。
“這是我家鄉的土方子,我們小時候偶爾發燒嚴重,媽媽總是這樣用酒為我們搓搓腦門,前胸後背 ,這燒竟然就退了呢。就是現在弟弟的孩子發燒的時候,媽媽也是用這種方法替他們降溫呢。”水夢說罷將酒倒進杯子裡說:“阿姨,我來幫您搓搓,明天早晨許就退燒了呢。”
“好。”李雅然燒得實是無力,只能聽任水夢用酒在她的額頭搓著。之後,水夢又將她的上衣解開,用酒在她胸前搓了一陣,直至那熱意退去方罷手。待酒滲了進去,她用毛巾將那表面汙垢擦去,才將李雅然的衣服放下來。
“這會感覺怎麼樣?”水夢看到李雅然的臉色已經漸漸恢復正常了。
“好多了,這方法還真是管用。”李雅然神智有些清醒了,便催她道:“明天還要去公司,你快回去休息吧。”
“恩,不急。”水夢又說道:“您調一下身子,我幫你搓搓後心,這樣才會好得快一些。”
“哎,本來是想幫你,卻不想給你添麻煩了。”李雅然說罷緩緩轉過身趴在床上。
“瞧您說的,我們有緣份才能在一個屋簷下居住呢。不存在誰麻煩了誰,只有相互幫助。”水夢說著將她的衣服掀開,那面板還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