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隱忍地握成拳,然後鬆開,眼睛只看著唐靜可,“對不起,簡明他還小,請你放過這一回。”
“他小?他力氣可不小,你看我的耳朵,脖子。”唐靜可撩起頭髮,讓簡潔看向她的耳垂。
可能是拔耳環時太用力,此時她的耳垂全是血漬。
而脖子也是有勒痕。
“對不起,可是……”
“你以為對不起,就可以當作沒事了嗎?”說這話的是唐靜文,她諷笑地望著簡潔,“你弟弟這個牢坐定了。”
簡潔不想理這個像瘋子般的唐靜文,她就只想求當事者唐靜可。
“求你。”她卑微而誠懇。
“求?簡潔,你知道求是怎麼求的嗎?如果你肯跪下,我們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追究。”發話的還是唐靜文。
簡潔從來都是驕傲的,她這一生只跪過祖先,跪過替媽媽診救的醫生,卻從沒跪過眼前囂張的人,可是這一刻,她拋棄了她的驕傲,緩緩地跪在了唐靜可的面前,“求你不要追究簡明的責任。”
跪下,求你!
簡潔從來都是驕傲的,她這一生只跪過祖先,跪過替媽媽診救的醫生,卻從沒跪過眼前囂張的人,可是這一刻,她拋棄了她的驕傲,緩緩地跪在了唐靜可的面前,“求你不要追究簡明的責任。”
在一旁的鄧博逸由始至終都沒有開口。
一年多未見,她變了,曾經,她是驕傲得連頭都不肯低的人,而現在……
“靜文,這事……”
“博逸,這事你不要插手。”唐靜文帶著強勢又帶點撒嬌地看向鄧博逸,手挽住他的手,“人犯了錯就得受到懲罰,你是律師,你比我還清楚,不是麼?”
眨著眼,她顯得很無辜。
鄧博逸還想說什麼,卻見唐靜文一剁腳,“難道你要徇私嗎?就因她是你的前任女友?你是不是還喜歡她?”
鄧博逸推了推眼鏡,“靜文,你別任性。”
唐靜可卻是轉頭看向鄧博逸,“姐夫,我要簡明坐牢,最少坐十年。”
簡潔終於站了起來,她明白,她再這麼跪著,只會自取其辱,唐靜文姐妹壓根就沒想過不追究簡明的錯,只不過趁機羞辱她罷了。
她站直著身體,看向唐靜可,“真的不可以嗎?”
“不可以。”唐靜可揚頭,驕傲如一個女王。
“求你也不可以嗎?”
“哈,真是好笑,你是哪根蔥啊,你求我,我就要答應?”
“那麼,法庭上見吧。”聲音淡淡地從身後傳來,在警局走廊裡顯得特別的清晰。
唐靜可越過簡潔看向來人,詫異地睜大眼,“邵……峰?”
邵峰一身筆挺簡潔的西裝,步代不急不緩,朝著他們走來。
剛剛在路上看到簡潔往警局跑來,查了一下,才知道是她弟弟出了問題,於是便好奇地跟了上來。
果不其然,在他面前張牙舞爪的小野貓,此時被人欺負呢,唉。
我的小野貓被人欺負呢
果不其然,在他面前張牙舞爪的小野貓,此時被人欺負呢,唉。
他在簡潔的身旁停下,將她輕擁入懷,帶著絕對的霸道,看向唐靜可的眼神卻是冰冷如霜,“我的名字,不是一些阿貓阿狗能喚的。”
聽到他將她比喻為阿貓阿狗,唐靜可的臉都白了,“你……”
看到簡潔臉上的指痕時,他的唇抿了抿,“臉不漂亮了……”他輕輕地抬手在她受傷的地方拂過。
簡潔受疼的避開,這個時候,她不想讓他看到她這樣的狼狽。
賣,已經讓她沒有了半點的尊嚴。
她還想留下一點點的驕傲……
“放心,我會幫你討回公道。”放下調戲她的手,邵峰凌厲的雙眼看向的是鄧博逸,“法庭上見吧。”
說罷,攬著簡潔轉身離去。
“站住。”唐靜文最先回過神,她是怎麼也想不到簡潔會跟邵峰扯上關係的,而且看樣子還不是普通的關係。
簡潔想要站住,卻被邵峰攬著強行走著,他在她耳邊輕輕低語,“你要怎麼感謝我?”
簡潔不語。
“簡潔,我一定要你弟坐牢,你等著。”唐靜文有些發狂,轉身看向鄧博逸,他卻是一臉的走神。
“博逸,你是S市最厲害的律師,一定可以讓她的弟弟入獄的對不對?”
鄧博逸漸漸地回了回神,鏡片後的眼眸是一派認真,“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