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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過了。

“嗯,說得也是,咱們鎮長什麼都好,就是沒有同情心,留個沒多大用處的男人還真是賠本了。”不划算。

打算找個伴的王大嬸露出可惜的神情,流連再三地吸吸口水,當寡婦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她不想老是為人送終。

“是啦!王大嬸,你就好心點別為難我,若是我沒及時完成老闆的交代,她一火起來我連棺材本都沒著落了。”快走快走,別壓壞我吃飯的牛車。

鎮長的脾氣的確沒幾人受得了,除了她老公是例外,其他人隨時隨地都處於地雷區,一不謹慎就會被炸得血肉橫飛,就算她最好的朋友也一樣。

肥肉抖了一下的王大嬸識相地爬下牛車,毫不吃力的左扛右舉背上再一簍,健步如飛的看不出她的噸位對她的行動力有任何妨礙,一遇上鎮民畏懼的鎮長大人,她八條命也不夠瞧。

不過她臨走還是不甘心的小施鹹豬手,往小陳圓翹的屁股捏了一把,過過乾癮也值得,吃不到嘴裡起碼也要摸點好處,以彌補她受創的“芳心”。

“X的,一定是老闆多事說了什麼,害我身邊的老女人一下子暴增……”

一驚覺口出惡言,小陳驚覺的瞟瞟四周,精得像鬼的老闆比鬼還可怕,可是無時無刻在身邊出沒,一轉身人就在身後賞他一個大鍋巴。

幸好幸好,他運氣一向很好,沒遇到什麼風險,從以前到現在都一帆風順,得心應手不曾出紕漏,是個天之寵兒。

唔,不對,他似乎曾有過錯手……

一幕亙久的記憶閃過腦海,他的眉頭擰了一下,不怎麼愉快地哼了一聲,把不好的回憶丟在過去,用百年老土塵封。

抓抓雜草似的亂髮,又用他神鬼同泣的破鑼嗓引吭高歌,好像不把天上的野雀野鴿嚇得成為盤中飧有負民宿的盛名似。

他唱呀唱的好不開心,一路上就只有一頭老牛哞哞回應,天地之大還真是樂道遙。

驀地,他的眼神射出與他憨厚外表不相符的凌厲,倏地繃緊的肌肉充滿戾氣,只為遠遠傳來的一句——

“黃泉,你殺了我吧!我絕不會再屈服你的淫威之下。”

第二章

誤交損友是什麼滋味?

相信此刻跌入山坳、叫苦連天的夏碧洛定有一番不凡的見解,滿腹牢騷無人知,一遇到知音人肯定吐個痛快,讓人引以為鑑。

想她也不過沒主見了些,耳根子軟,禁不起所謂“好友”的煽動,一時意志不堅中了圈套,因此萬劫不復地來此受折磨。

什麼不要等人來接了,咱們抄近路試試,我的方向感比野兔還精準,包管你比預定時間早到一、兩個小時,讓大家嚇一跳。

結果呢!兩人一早趕早班車想給未來僱主一個驚喜,雖然是短期實習也要讓人有個好印象,都市小孩絕不會是難搞的城市佬。

可是明明只有一條上山的路她們也會迷路,跟著什麼獸徑貪一時之快,越走路越窄幾乎是處處碰壁,然而某個興致勃勃的傢伙仍不死心,堅持她的理念是對的,死不回頭地往前走。

這到底是固執還是偏執狂,明知是錯的依然將錯就錯,假傳上帝旨意要她們體會不一樣的人生,柳暗之後便是花明。

“黃泉,你殺了我吧!我絕不會再屈服你的淫威之下。”她要自立自強、棄暗投明,不與她同流合汙。

但是短髮的女孩硬是忍下滿腔的笑意,抖動的胸部看得出很辛苦,一起一伏的顫意像剛下完蛋的小鳥,舒暢無比到想拍翅高歌,她半趴半俯身地看著卡在交叉樹啞中的同窗兼黏皮膏好友,想不透她是怎麼掉下去。

黃家的孩子名字中間都有個飛字,如無意外她應該叫黃飛泉,一股自地底湧現的清涼泉水,飛向天際。

可在報戶口的那年剛好遇上戶政事務所電腦化初期,正與男友打情罵俏的女職員尚未熟稔電腦的使用法,一個輸入不慎少打了個字,飛字不見了。

更誇張的是居然沒人發現這個疏失,就這麼錯下去直到她上幼稚園小班,老師為小朋友別上識別名牌,她才一臉好奇的回家問父親。

錯愕的一家人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若非需要誰會去看八百年用一次的戶口名簿,在大家長的傻眼之下沿用至今,沒人想到去更名。

“厚!你還笑得出來,你算是什麼朋友嘛!這樣吊著你以為好受嗎?”夏碧洛感覺自己五臟都移了位,一口氣阻塞在胸口難以呼吸。

是不好受,但很爆笑。“我是一口痰梗住吐不出來,千萬別誤會我在取笑你的‘美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