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清的瓜皮頭,更不想動不動給人磕頭做奴才。第二,大明黨爭不斷,什麼閹黨東林黨,都沒幾個好東西,不過是為一己之私拉幫結派的衣冠禽獸。大明已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小婿不去爭,也有別人去爭,而他們未必做得比小婿好,這鹿,小婿是逐定了。”
“你,你這孽障”
“停,這些也不用你來教訓我,岳父大人何必自欺欺人呢,得民心者得天下,你放眼看看這天下,還有幾個是死心扶保大明的?大明人心盡失,貪官汙吏遍地都是,弄得民不聊生才有方今天下亂局。小婿不敢說自己有多好,但卻敢拍著胸脯說比大明百分之九十的衣冠禽獸強,我雖擁兵自重,卻不反明,更沒有害民,那些貪官汙吏表面上冠冕堂皇,背地裡都幹了些什麼勾當?象他們欺上瞞下,那樣就是講規矩?就是三綱五常?”
楊廷麟不屑地反駁道:“五十步笑一百步,你還振振有詞,你可知節義為何物?”
“岳父大人,別空談節義了,你醒醒吧,別做自己的秦秋大夢了。大明不出半年必亡於李自成之手,小婿救不了大明,你更救不了,你若不信,咱們不妨來打個賭,半年之內大明若是不亡,小婿甘願自綁雙手任岳父大人押往京城治罪,若是大明半年內亡了,岳父大人則聽從小婿的安排,咱們同心協力,抵抗外族入侵如何?”
“哼,老夫就和你賭一回,到時老夫倒要看看你是如何食言而肥。”
“哈哈哈,岳父大人比以前清瘦了許多,到時可別以此法增肥才好。”
正所謂請將不如激將,來的時候秦牧就想好了,象楊廷麟這樣的人,什麼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對他根本不起作用。
所以秦牧以激將之法,先激怒他,這人一但怒火中燒,反而容易被牽著鼻子走,見他入甕,秦牧不由得大樂,舉杯笑道:“小婿敬岳父大人一杯,娘子,還不快給你岳父大人端酒,莫莫若若過來。代你家小姐喝一杯,算是替你家小姐做個見證。”
莫莫若若姐妹倆哪敢上來,小腦袋差點沒縮排脖子裡,楊廷麟盛怒未息,冷哼一聲,當即拂袖而去。
“夫君”楊芷跟著自己父親走出兩步,又轉回頭來,眼中盡是彷徨。
“娘子過來,來來來,事情已經圓滿解決。娘子還有何擔心的,過來,這酒菜別浪費了,坐下陪為夫用餐,莫莫若若,倒酒。”
“夫君,你這算什麼解決,看你把爹爹氣的”楊芷仍是一臉的擔心。
“放心吧娘子,你爹爹他會慢慢想通的。就想他自己想不通,這天下急變的大勢也會幫他想通的。”秦牧硬是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然後心安理得地享受起酒食來。
楊芷卻哪裡吃得下,可被秦牧拉著又不能走。整個如坐針氈一般,秦牧呵呵一笑道:“娘子這是信不過為夫吶?”
“不是,夫君別誤會,只是妾身唉!”
秦牧見一時勸不住她。乾脆轉開話題說道:“娘子,今晚隨我回巡撫衙門住吧,你不在。為夫總覺得空落落的。”
“哼,夫君胡說,不是有小董妹妹侍候著嘛。”楊芷畢竟只有十七歲,不自覺地噘起嘴兒,帶著點吃乾醋的意味。
“那可不一樣,咱們是結髮夫妻,別人怎麼可能這麼貼心呢?”
楊芷被他一鬨,心裡終於放下一些,可很快又蹙起秀眉央求道:“夫君,你最好了”
“呃?”
“夫君,讓妾身在這邊再住一晚好嗎?爹爹氣還沒消,妾身就這麼回去,這心裡總不踏實,這樣吧,讓莫莫和若若過去一起侍候夫君好了,這倆個丫頭當初是隨妾身一起與夫君拜過堂的,也算是夫君的人了,她倆打小在妾身邊,有她們侍候著,妾身也能放心。”
秦牧向莫莫和若若看去,姐妹兩杏眼櫻唇,俏麗生輝,更難得的是長得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嫋嫋婷婷剛及笄,十五女兒腰恰似隔戶楊柳弱嫋嫋,站在一起著實是一雙如玉璧人,別有一翻情趣。
姐妹倆一遇上秦牧的目光,俏臉兒剎時全紅了,如同並蒂紅蓮羞開風中,螓首低到了微微賁起的胸脯上。
“你們倆,過來過來呀。”
秦大官人擺出楊廷麟剛才那一臉剛嚴的老爺樣來,連連催促之下,莫莫和若若捏著衣角兒,挪著小碎步,好不容易挪到秦牧身邊,她們其實和秦牧接觸的時間極少,見秦牧不苟言笑的樣子,心中很是忐忑。
“姑姑爺有什麼吩咐?”
“哼哼,你們姐妹倆給我老實交待,當初你們是怎麼欺負巧兒的?”
“姑爺,我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