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摘取的這些詩句,皆有出處,被巧妙的移花接木過來,變成絕妙的對聯,等閒人等可做不到。
秦牧今晚以一敵四,出口成章,對答如流,也不知他是不是加上文曲星附體,或是因為荷爾蒙分泌過盛,啟用了腦細胞,反正他贏得四位美人心服口服。
都說這皇宮之中,只有功利,只有明爭暗鬥。能遇上這樣一個皇帝,不但年輕俊朗,還不時有花前月下,吟詩斗酒的賞心樂事,對每個入宮的女人來說都是幸事。雖然這“昏君”比較壞
其實真論起來,在這深宮之中,恐怕也不會有幾個皇帝比他更好。
其實就是在民間,妻妾成群的人,大被同眠又豈是新鮮事?
徐若詩還在自我說服著,腰間已經突然一緊,“啊!”她驚呼一聲,只感覺身體突然離地,然後落到秦牧懷裡。
“哈哈哈,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人生得意須盡歡,美人,還等什麼”美人入懷,嬌香酥軟,婀娜曼妙,說不盡的風流體態。大秦皇帝陛下一手抱著一個,向後殿走去。
桌上酒已殘,窗外月徘徊,寧靜的御花園,風靜雪白,城上傳來了二更鼓,該是鶯歌燕舞、鸞鳳和鳴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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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7章 再三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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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南京的三位輔政大臣路振飛、楊廷麟、劉伯全以太子秦業的名義,送來一份賀捷表章。
司馬安看了,不禁心驚肉跳。
這份賀捷表章中,暗藏了玄機,對御吏李繼卿上表促請太子移宮東宮,設定東宮屬官之事,表章上雖然只是一筆帶過,司馬安卻象是於無聲處聽驚雷;
一向寵辱不驚的他,也不禁神色大變。官署外雪花紛紛揚揚,寒氣透衣。司馬安卻是渾身燥熱。
李源後一步到達內閣官署,正一邊往手上呵著熱氣,一邊搓手。忽見司馬安氣色不對,便詫然問道:“司馬閣老,不知出了何事?”
司馬安一言不發,把表章遞給他。
李源趕緊坐下,開啟表章細看,他一連看了兩遍,逐字逐句,第二輪看完,神色也變得象下雪的天空一樣凝重。
“胡鬧,簡直是胡鬧!這個李繼卿唯恐天下不亂嗎?”
李源喝斥完,急得起身,在官署裡團團亂轉,“司馬閣老,這可如何是好?你說路見白,楊文山他們也真是的,這個時候,不能先把這事壓下,等陛下御駕回南京再說嗎?”
“也不能怪南京三位輔臣,紙包不住火,儘早上奏未必是壞事。”
李源聽了,心裡暗哼一聲:只怕是有人想盡快撇清關係吧。
只是這件事,若是能安然平息自然是最好。
可若是樹欲靜風不止,到時可就是狂風驟雨、閃電雷鳴,恐怕誰也撇不清,而且越高大的樹,往往會先遭殃啊!
司馬安自己何嘗不是焦慮不堪,真恨不得把李繼卿這個捅馬蜂窩的傢伙扔到北海去放羊。
李源努力思索了一會兒,有些自我安慰地說道:“好在太子殿下尚且年幼,陛下是千古明君。想必不會過於在意。”
司馬安可沒有這麼盲目樂觀,他幽幽地說道:“皇后娘娘賢良淑達,一向不干涉政事。太子殿下年幼,陛下自然是信得過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的,壞就壞在這李繼卿平日與國舅關係頗為密切,這其中難保不會讓陛下聯想到什麼。”
他這一說,李源輕撫著鬍鬚的手不禁一抖,贛南之事,雖然過去幾年了,但對他們這些老臣來說。可都還記憶猶新。
而且,這不是關鍵。
關鍵是現在大秦處處告捷,天子自己也剛剛舉行太廟獻俘儀式,陳戰功於祖宗靈前,揚天威於四海。
常言說得好,鳥盡弓藏,兔死狗烹。
外敵威脅不到大秦了,天子會不會藉此機會,行兔死狗烹之事呢?
真若如此。李繼卿此舉無異於授天子以刀俎。皇后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