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別當我不知道,平時我就看你跟蘇赫巴魯那個畜生眉來眼去。現在你做出這樣的事,還有什麼好說。”
雅圖心中又驚又亂,她急切地說道:“大汗,你千萬不要聽信饞言,我沒有做對不起大汗你的事。大汗你想想,現在敵人大軍壓境,我日夜想著那麼度過這個難關,心力憔悴,我就算要偷男人,也不可能在這個骨節眼上偷啊。大汗……”
雅圖的話半真半假,真論來,前兩天的事,與其說她與蘇赫巴魯通姦,不如說她是被蘇赫巴魯強姦,當時的蘇赫巴魯就象發瘋了一般,根本不管她說什麼,就來了個霸王強上弓。
只不過事後,雅圖不敢聲張。還儘量掩飾此事,可萬萬沒想到,還是讓奇他特知道了。
她能猜到,一定是自己那位姐姐在遞小話。除了她,不可能再有別人了。
“大汗,一定是我那位姐姐給你進的讒言吧,你怎麼能相信他呢?她一直不滿大汗寵愛我。處處想離間我和大汗的感情,大汗,為了表示我的清白。我寧願一死……”
雅圖說著,便去搶奇他特手上的馬刀,向自己的脖子抹去,奇他特連忙用力一掙,奪回馬刀,他聽了雅圖的話,滿心狐疑,一時不知道該信誰了。
細細回想起來,平時蘇赫巴魯對雅圖肯定是有賊心的,只是以前他不相信蘇赫巴魯有此賊膽而已。從這一點來說,穆塔布所言,恐怕不是空穴來風。
但穆塔布平時暗暗妒恨雅圖這也是事實,雖然她極力掩飾,含笑裝歡,但奇他特與穆塔布夫妻多年,對她很瞭解,她可不是什麼寬宏大量的女人。
“大汗,這麼長時間了,我對你的心是怎麼樣的你還不知道嗎,今天你這樣懷疑我,我真不活了,你讓我死吧…”雅圖哭喊著,又爬到床邊,抽出一把匕首要自盡。
奇他特想起她的好,加上一時不知道該信誰,哪裡還捨得就這麼讓她去死,他上去搶下匕首,說道:“公主,讓我相信你不難,我現在就讓人把蘇赫巴魯綁來,你把他殺了,你要是下得了手,就證明你是清白的,到時我給你賠罪道歉。”
“大汗,現在大敵當前,臨陣斬將……。”
“你不肯?”
“大汗…”
對於雅圖來說,現在真是屋漏偏逢連日雨,秦軍大兵壓境,在這骨節眼上還鬧出這樣的事來,一個不好,不用秦軍來打,她們就垮在內鬥上了。
為保大局,雅圖只得狠下心腸說道:“好吧,大汗既然堅持這麼做,我就依你就是,不過你不能就這麼去綁人,蘇赫巴魯畢竟是軍中大將,這個時候你這麼去綁人,讓其它將士怎麼想?我這就派人去招他來府衙議事,到時悄悄把他拿下就是。”
那天蘇赫巴魯對她用強,雅圖心中也很不舒服,只是出於顧忌,她不但不敢聲張,還得儘量幫著掩飾,現在既然掩飾不住了,那就殺了蘇赫巴魯吧。
她立即派人去招蘇赫巴魯,蘇赫巴魯不明就裡,匆匆趕到府衙。
雅圖二話不說,把匕首藏在袖口,迎上去對他心臟就是狠狠一刺,蘇赫巴魯做夢也沒想到,雅圖會突然對他下這樣的殺手。
“公主………你……你…。”蘇赫巴魯嘴裡鮮血直冒,這個時候奇他特從房裡走出來,雅圖怕蘇赫巴魯說什麼來,用力一抽匕首,又再刺下去,蘇赫巴魯胸口血噴如泉,雙目圓瞪,倒在地上不斷地抽搐著,連噴了幾口鮮血後,便寂然不動。
雅圖一身是血,回過身來寒著臉說道:“大汗,這樣你滿意了吧,你若是還有懷疑,不妨把我也殺了。”
“公主,對不起,我……我不該聽信饞言,公主,你原諒吧。”
雅圖渾身有種虛脫的感覺,無力再去計較這些,她虛弱地說道:“大汗,現在秦國大軍壓境,河邊的防務,之前是蘇赫巴魯主持,你現在還是想辦法去穩住軍心,阻止敵人渡河吧,否則不管你懷不懷疑我,咱們倆個都得死。”
“好,公主,這我就是去河邊組織防禦,公主放心,秦軍想要渡河,沒那麼容易。”
奇他特心虛,說完便大步出衙而去,雅圖叫住他,問道:“大汗,你打算怎麼向大家解釋蘇赫巴魯的死?”
“我就說他圖謀刺殺本大汗。”
“不行,大汗,你這麼說,將士們未必相信,大家心中有猜疑,就會三心二意。”
奇他特想了想,想不出好藉口來,只得討好地走上來問道:“公主,那你說怎麼解釋?”
“大汗,先不要讓大家知道蘇赫巴魯的死,你就跟將士們說,派蘇赫巴魯去執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