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平靜,他從口袋中掏出小酒壺,一口烈酒灌入喉中,順流而下麻木著自己的心靈。這時他想到了**的宣言,反對剝削,反對壓迫,徹底消除階級分化,消除一切的不平等。此時他由衷的希望**能夠成功,能夠帶領著中國人民走向新得生活,可是他們未來得路還太過艱難。想到**,他又開始惦記起白嬌嬌來,也不知道她跟著趙得志到江西了沒有,有沒有找到大部隊,趙得志一個文人在這亂世之中能保護得了她嗎?此時他突然感到非常的慚愧,他甚至覺得白嬌嬌罵他得話一點都沒錯,自己就是一個懦夫,連一個文人和一個女人都可以為了自己的夢想和那遙不可及的希望義無反顧的挺身而出,可自己呢,除了感慨就是混日子,整日裡靠著酒精的麻醉苟活於世,是何等的可悲!兩種酒精的化學反應在他的身上發生了作用,他的腳步也變得沉重了起來,拖著兩條如灌了鉛的雙腿慢慢前行著,就如這不堪重負的國家一樣,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轟然倒下。
不知不覺中他竟然走到了葉玉卿的公寓下面,望著那透過窗簾滲透出來的燈光,就像是在重重包圍中突破出來的希望之光一樣向他揮著手,讓他無法抗拒的走上樓去,輕輕得敲了敲房間的門,裡面沒有任何的迴音,他在門外向平時一樣的站了一會,打算再次敲門,可手剛剛舉起又猶豫了下來,最後將手放了下來,正準備轉身離去時,門卻突然開啟了,葉玉卿穿著一身紫色的睡袍,外面還披著一件黑色的風衣正站在門後這麼直視著他,一年多沒見,這個女人一點也沒變,還是這麼的嬌媚動人。張爾倫徑直走了進去,直接躺在那久違的沙發上,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一句話也不說。葉玉卿關上了門,望著那眼神有些呆滯的張爾倫調笑道:“呦!我們的張大隊長平日裡過來向來是門都不進,放下錢就走的,今天這是怎麼了,不像你的風格啊!”張爾倫此時那有心情與她調笑,只是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我老婆跑了。”那葉玉卿愣了一下,隨後輕輕一笑的說道:“是嗎,那到是值得慶祝一下,必須喝一杯,我去倒酒。”張爾倫看了她一眼說道:“我不想喝了,能坐下陪我說會話嗎?”葉玉卿如有所悟的說道:“哦,弄了半天你是來我這裡解悶子來了,沒問題啊,收了你這麼多錢老不做事的,我這心裡也過意不去啊,說吧,想讓我怎麼陪你。”說著還真走到張爾倫身邊坐了下來撫摸著他的額頭。望著葉玉卿那楚楚動人的樣子和我見尤憐的眼神,也不知是酒壯英雄膽還是這心中壓抑的太多到了該爆發的時候了。張爾倫一把將葉玉卿摟了下來,深深的吻了下去。去他的倫理綱常!去他的人言可畏,!去他的世俗偏見!我就要選擇我自己所愛的,愛怎樣怎樣吧!此時的張爾倫有一種超脫一切的衝動,有一種身在世外桃源的感覺。他激烈得親吻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抱起她進了她的閨房,肆無忌憚的闖入了她的內心。
當張爾倫再次睜開眼睛時,心中的火焰消失殆盡,掃視著葉玉卿的閨房,一片紫色的海洋,繡著紫色花瓣的床單被罩,和外間一樣的亮紫色窗簾,甚至連那臺燈的燈罩都是一層紫紗的,就如偎依在他懷中的女人一般典雅柔美。望著含情脈脈注視著自己的葉玉卿,張爾倫心中愧疚得說道:“對不起。”葉玉卿如沒聽見一般玩笑的問道:“你這身體挺棒的啊!老婆怎麼跑了呢?”張爾倫苦笑的答道:“我們結婚一年多來根本就沒睡在一起過。”葉玉卿直接坐了起來,盯著張爾倫驚呼道:“什麼?怎麼可能,那你們結得哪門子婚哦!”張爾倫將這一年多的事慢慢的向葉玉卿傾訴著,所有的悲歡喜樂通通倒了出來,張爾倫此時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感悟到有個能說心裡話的人真好!葉玉卿從床頭櫃上拿起香菸點了一支,輕輕的吞吐著,品位著張爾倫這一年多的心酸苦辣。張爾倫看著她問道:“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了?抽菸對身體不好,能不抽就不抽了吧!”葉玉卿看著慢慢燃燒的菸捲,終於恢復了柔情似水的神態感慨道:“自從你那天走後就開始抽起來了,尤其是想你的時候抽得最兇,我特別喜歡香菸進入心肺中的那種撕扯感,讓人迷離。”然後看著張爾倫笑了笑,將香菸熄滅在菸缸裡,把床頭櫃上的香菸,火柴和菸缸通通扔進了垃圾桶中說道:“不過現在你回來了,以後就不抽啦!”張爾倫將葉玉卿再次摟入懷中滿含歉意的說道:“讓你受苦了,都是我得錯。”葉玉卿靠著張爾倫的胸口如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樣傾訴道:“你知道嗎,其實你每次來上海我都知道,我每個月給你們住得旅館門口賣菸捲的那個小姑娘兩塊錢,讓她幫我看著,只要你們來了就來告訴我,然後那幾天的夜裡我都會坐在沙發上等你,聽見腳步聲後我都會跑到門後,透過